“你不要问了,无论他是谁,总会有这么一个男人出现的。”
卢熙泽挫败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头:
“嫂子,你先回家吧,哥看了你的短信,你先不要告诉他实情。就说是你的一个外来的女伴发的短信。故意跟你开玩笑的。”
“你哥会相信这么幼稚的理由吗?”
“他会信,他现在只愿意相信你是忠诚的。求你,即使骗骗他,即使他觉得你说的就是谎话,也骗骗他,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事情就是这样,宁小蒙听得发了呆,思维陪着卢熙泽一起玩了一遍过山车。她无法把看到的朱婉音和听到的朱婉音重合在一起,随即她想到了那双眼睛,那里面确实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卢熙泽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宁小蒙怀里哭。在这一刻,他是那个年轻懵懂的少年,为哥哥哭,更为自己遗失的初恋形象而哭。宁小蒙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她知道他现在心里很乱,伤心之余还不知道怎么和哥哥编造理由。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熙泽渐渐恢复了平静。脸色间掠过一抹杀气,宁小蒙一惊,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想对那个男人有所报复。
只见他拿出一个钱包。
“那小子被我打的掉在地上的。我倒要看看这个鸟人是什么东西。敢动我嫂子,看我不找人废了他!”
宁小蒙好奇心顿起,伸着脖子看着卢熙泽在钱包里搜了半天,搜出一张身份证。一看那名字,宁小蒙惊得不由得“啊……”地叫了一声。
“你认识?”
第二十八章 家亦生病
卢熙泽的目光锐利得像两把小刀,看得宁小蒙不敢正视他,仿佛是她勾引了他嫂子一样。
却见那身份证上赫然写着:严立名。
宁小蒙马上想起严立名躺在外二那猪头一样的形象。还道他是调戏良家少女,违反道德,却未曾想到是调戏良家少妇,违反的是法律,罪加一等。
而且好死不死地惹的是卢家的媳妇,真是色胆包天。任他把地质队所有能用的工具用上,造个地下皇宫躲起来,也得被卢熙泽一铲子给挖出来。直接把地下皇宫变成墓地,葬了他,还算是抬举他了。
只可惜了朱婉音,红杏出墙搭上一个看得过去的男人也就算了。居然承此人胯下,真真一朵鲜花插在偶蹄长角草食性动物的排泄物上。
当下只得支吾着说道:“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地质队的……”
卢熙泽本已烧得正旺的火一下子变成了三味真火:“人渣!调戏我老婆,勾引我嫂子。不阉了他我卢熙泽就是个球!”
“你……你……别弄出人命……”宁小蒙看着卢熙泽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不免担心道。
卢熙泽走到门口的脚停了下来。宁小蒙暗暗舒了口气,自认阻止及时,尚未酿成大祸。
却见卢熙泽翻箱捣柜找了一把瑞士军刀,比划了半天。把宁小蒙刚松弛的神经又再次绷了起来,这厮原来是忘了带凶器。
“你到底要干吗?不要冲动,你这样不是把你们家的丑事公之于众了吗?”情急之下,宁小蒙点了一下卢熙泽的软肋。
果然,一想到他哥,他马上停止了动作。三味真火暂时压制在火焰山下。
卢熙泽颓然地坐在地上。宁小蒙体会得到他无力的感觉。知道那人是谁,却不能痛痛快快解决了他。如果是在古代该多好啊,卢熙泽一定是个身怀绝技的剑客,而且有点帅有点酷的那种。佩剑从不轻易出鞘的,一出必见血,往往还是一剑封喉。然后对方只说了“你……”便应声倒下。
最省事的是电视里的古装片从来不用给小人物的死人收尸的,少了现在殡仪馆的麻烦,那些死人估计都自然风化,变成化肥回馈大自然了。
宁小蒙回到现实中,不免深深自责。真是不关自己的事都不懂得将心比心。卢熙泽伤心欲绝成这样,自己还在那想入非非。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宁小蒙向来嘴笨,不懂得如何安慰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不仅安慰不了人,还火上浇油。好在宁小蒙尚有自知之明,既然不会说,就直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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