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如玉小姐身边的人。”那婆子一见他们便开门见山。
甄仕远当即喝了一声:“来啊,将此人给本官拿下。”
婆子嗤笑:“大人放心,我与如玉小姐做下这等事就没打算逃,否则,此时早已出城了。”
乔苒和甄仕远皆未出声反驳,出神入化的妆面手段,要逃确实容易的很。
“老婆子来,是因为有一事的真相我等仍然不明,所以请乔小姐帮我等一个忙。”婆子道,“那也是裴公子的意思。”
“裴曦之说什么了?”乔苒问道。
婆子道:“他说请你将蒋山长死前留下的十二幅画同蒋山长送你的那一幅画一同带着,随我去见他们。”
甄仕远皱眉:“她不能与你一同去。”若是那如玉杀红了眼,又搭进去一个,他这金陵府尹也要做到头了。
婆子道:“甄大人若是愿意也可一同去的,只是人不能再多了,多了,怕节外生枝。此事一了,我与如玉小姐自会投案自首。”
乔苒沉默了一刻,对甄仕远道:“大人,不如就让我带着阿生去吧!”
那个阿生啊,甄仕远记了起来,半晌之后点了点头。若只能带一个的话,那如玉当真发起狂来,他去了也只能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若是阿生去,没准还能制住这个如玉。
赶回玄真观取画的是阿生,比起他们,自然还是能飞檐走壁的阿生走的更快。
一来一回还不到半个时辰,画便取了过来。
那婆子亲眼见了阿生的本事,也没什么反应,显然并不介意她带个“身手了得”的护卫陪同前往。
甄仕远目送着那婆子带着乔苒和阿生消失在他们面前,拿袖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
这件事……不出意外,今日应当能结束了吧!
簪花宴是别想办了,不,什么宴都别办的好!茶话宴、簪花宴,真是宴无好宴,哼!甄仕远一甩袖,大步走入府衙。
若是可以,他当真想颁条禁令:往后禁令不得设宴。只是……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怎么禁得了?
……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乔苒掀开帘子看向外头。
木质的匾额上只有一个字:裴。
竟是裴家私宅!乔苒诧异的看向那婆子:“难不成此事是裴曦之的主张?”
婆子点头:“是裴公子的意思。”也直到此时,这婆子的面色才柔和了几分。
原来不是被绑了人,是唱了一出大戏啊!
乔苒心头一松,跟着踏了进去。
虽然一早便听说了如玉的名字,可今日却是乔苒第一次见到她,、。当然,兴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如玉的手上沾了这么多人的血,不管大楚哪条律法,她都无法活下去了。
虽是秦淮十里风月之中最负盛名的花魁,可她身上却没有半点风尘之气,反而有种脱尘于世的美。见到她的第一眼,乔苒便想到了那位总是一身素白的黎大小姐,比起那样装扮出的“仙气”,如玉身上才是真正的仙姿玉骨。
真是个绝顶的佳人。就连乔苒都忍不住道了一声“可惜”。
如玉神情淡淡,眉眼间透出了几分倦色,接过阿生带来的画便将画堆放到了裴曦之面前:“裴公子,你便告诉我,当年害死我阿姐的最后一个人,到底是谁。”
相比不受半点拘束的裴曦之,面前的两个人易召南和林止水皆是一脸惊慌的坐在那方石凳上一动不动。
“他们怎么了?”乔苒确认他们并未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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