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楚的明白,宁嘉禾这话代表着的是什么。
如果他们有人说了对陆温母女不利的话,那他们小命不保,他们的家人更是同样没活路。
一小厮神色慌乱的“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将军,陆姨娘,两位小姐饶命,小的,小的也贪了府中银子,还有一些贵重首饰。小的看平日里主子也没用,就把他们全都掉包了。”
“你好大的胆子。”
陆温满目愤怒,一记耳光狠狠打了下去:“亏得以前我觉得你是个可怜人,没少打赏你碎银,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吃里扒外。”
“都是小的错,是小的贪心,是小的不该。”
小厮不停的磕头,自己抽自己耳光,慌乱害怕的样子仿佛生怕自己小命不保一般。
陆温叹息一声,转而看向宁傅:“将军,这小厮在府里也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赶出府好了。”
宁傅自然不愿意再出一条人命,当下就点点头,很是同意。
陆温松了一口气,刚想要让这小厮离开,宁析月清浅的嗓音就蓦地响起,似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陆温脸上。
“陆姨娘怎么忘了,现在,可是月儿在掌家。”
宁析月绝美面容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欠扁,可陆温偏偏不得不忍着,装出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来:“话是这样说,但妾身只是不想像刚才那般,闹出什么人命来才是。”
“呵……”
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冷笑,宁析月眼波流转,话音里不乏指责:“闹出人命?那还是姐姐的功劳呢!”
“你!”陆温和宁嘉禾脸色都齐齐变了几变。
宁嘉禾更是反驳起来:“二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只是我太过气愤失手所致,瞧你这话的意思,仿佛我是故意的一般。”
闻言,宁析月没有说话,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就是故意的,除了父亲被蒙在鼓里之外,大家都清楚的知道,只是种种原因,没有说出口罢了。
陆温和宁嘉禾都是擅长演戏之人,之前宁嘉禾那番话看似在劝人,实则却是变相的威胁。
这些下人为了家人不得不隐忍,不得不说谎,到时,宁嘉禾再将陆温在府里的所作所为栽赃到这些下人身上,那自己日后就算有心思揭穿陆温的假面目,也难了。
想到这儿,宁析月更加坚定,今天一定要铲除将军府的这些老鼠不可。
长长的睫毛轻颤,宁析月诺诺道:“月儿只不过说了几句,姐姐何必这般疾言厉色?”
“你!”
宁嘉禾紧咬着嘴角,心里气得要死,只能看向宁傅,委屈道:“父亲……”
“好了,都少说几句。”
宁傅紧皱着眉头,脸色很是不好:“月儿,你能不能说说这些下人到底有多少手脚不干净的,我听着实在糊涂。”
“每一个,都手脚不干净!”
瞥了眼宁傅瞬变的脸色,宁析月接着道:“而且,每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都和陆姨娘或多或少有着撇不开的关系,父亲,女儿自然不愿让将军府家宅不宁,但是,这件事就像是米仓,如果不把老鼠解决了,那我们最后定然会损失惨重。”
“这……”宁傅狐疑的皱眉,这事会有那么严重么?
“父亲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不像我心目中那个威严的父亲了?”
宁析月皱着眉,轻声道:“母亲在世时,常说父亲在军中如何威严如何让手下人福气,军规贯彻的更是严格到极点,可今日对待家事,为什么就变了呢?您这样,当真是让女儿怀疑,母亲说的那个威严的人是不是您了。”
宁析月的话再次让宁傅想起那个容颜绝美,气质温婉的女子,想起他们曾经的相遇,那样的场景,是深深刻在他骨子中,永远也无法磨灭的。
即使那个女子现在已经离开,但她音容笑貌都是令人无法忘却的。
陆温见宁析月就这样三言两语的扭转了局面,又见宁傅思念薛雪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色Yin沉的仿若滴墨。
薛雪柔,你就是死了,也从未在将军心中消失过,到底凭什么?“
宁嘉禾暗暗摇头示意陆温不要乱来,柔声道:“父亲,女儿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确实应该处理了,不然我们将军府迟早会被这些人给掏空不可。”
就这样,借着父亲的手,解决掉这些下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大不了以后,她和母亲再培养一些心腹好了,这些不中用的奴才,就送给宁析月出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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