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仲黎在希尔德身边寸步不离,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只能遮过tun部的衣物,他的身份似乎从宠物过渡到了性奴,只要希尔德一得空闲,在他触手可及之处,仲黎要把他的阳具伺候到勃起,自己再挺着腰,翘着屁股把那阳具吞进身体里。
他也从抗拒到慢慢适应,羞耻与屈辱逐渐散去,被Cao熟了的两个rou洞无时无刻的淌着水,润滑着甬道,等待着希尔德的临幸。
第三天早晨,他浑身酸痛的被希尔德抱起,身上布满了被侵犯的痕迹,胸前的两团软rou满是咬痕,ru粒更是肿的像两颗葡萄。
身下的两处rou洞在希尔德抱起他时,便不动声色的流出了一点水来,入口处水光晶莹,红艳shi软。
仲黎以为希尔德又来了性致,困意还没消散,神智迷糊,身体条件反射有了动作,手臂自发揽住希尔德的脖子,脸埋进希尔德颈窝间,胸膛压在希尔顿身上,routun压在希尔德的蛇尾上,暧昧的磨蹭。
希尔顿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唇角一勾:“你这么想要吗?”
仲黎忽的停顿,身体在希尔德怀里僵直。
一股尴尬的氛围在房间流动,仲黎被一句话惊醒,胸口一阵惊悸,而后紧张和羞耻感chao涌而出,叫他臊的脸色发红。
希尔德善解人意的替他解围:“等会我们可以继续。”
一阵绝望在心中蔓延,身体却因暗示性的词汇而刺激到敏感颤抖,仲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希尔德把他放在床上,仲黎才注意到,他拿来了衣服和新的项圈绳索。
冰凉的手指在后颈摩挲,冰凉的触感宛如冰锥扎在后颈,让他忍不住缩起微微抬头,双目对上希尔德泛着橙黄幽光的竖瞳。
小到几乎微不可闻的解锁声响起与此同时,仲黎垂下眼帘,有些紧张的移开了视线。
替换项圈在沉默中进行,他就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抬手穿衣都需要希尔德的帮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希尔德悠闲的动作,似乎是在享受照顾他的过程。
倒也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身体被压榨的浑身无力,手脚酸痛。
项圈里布是酥软的细小银白绒毛,外圈放满了希尔德平日掉落的银白鳞片,被希尔德保养的依旧富有光泽。
绳索也换了条新的,上面也镶嵌着他掉落的鳞片,鳞片还刻满Jing致图纹;希尔德还给他套了件Jing致银白衣袍,领口扣着繁琐的纽扣,上面布满线形图案,长过膝盖,露出小腿。
他本以为到这里就够了,却没想到希尔德又拿出一条银白蛇尾,叫仲黎胆颤的是,蛇尾连接之处竖着一根晶莹剔透的柱子,形状狰狞,样子怎么看都像蛇人的阳具。
希尔德俯身与他耳鬓厮磨,把他压躺在床上,柔软唇瓣在他项圈和脖颈相接处辗转流连,仲黎不由自主的揽住希尔德的脖子,头微微仰起。
真是糟透了……
不过短短两天,身体的记忆就让他下意识对希尔德对他做出的事进行回应,交缠时的快感仿佛深深镌刻在心头,让他不自主的,下意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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