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无羲,纷纷闭嘴——君离笙喜静,在朔溟峰喧哗会被罚抄门规。
迟妄清刚想解释,却被那小弟子抢先一步道:“君师叔,卿师兄,迟师兄他偷了子车师兄的玉佩,却不肯承认!”
君离笙看了一眼迟妄清,眼里似乎有些失望。卿无羲道:“妄清,这玉佩,是你偷的?”
迟妄清把玉佩交给卿无羲,道:“师兄,这是我在旁边捡到的,我……”
“卿师兄,别听他的,明明就是他偷的!我们才从他身边经过,玉佩就没了,除了他绝对没有其他人能偷着玉佩!”
迟妄清心想:从我身边经过?哪有?
君离笙听不下去了,直接道:“行了,此事不必再说。无羲,送这几个弟子回去,朔溟峰不是什么好玩地方。妄清,跟我回听雨阁。”好不容易跟他出来散散步,扫兴。
“是。”卿无羲颔首道。
“……是。”迟妄清垂着头跟君离笙走了。
你也不为我辩解一下吗?还是说,你也认为是我?
待二人离开,卿无羲才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这挂绳明显是被扯断的,如果真是妄清趁他们不注意偷的,那挂绳应当是被切断的才对。
他转头对子车末悦道:“这玉佩是你的吧。”
子车末悦见卿无羲跟他说话,莫名有些激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说:“是。”
卿无羲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车末悦。”问我名字了!
卿无羲走到他跟前,将玉佩还给他,道:“下次注意些,莫要再乱丢东西了。”
子车末悦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张张合合,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好想就这么咬上去,不顾他的反抗,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好不容易才将心中的怒吼给平息下来,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卿无羲话里的一些字眼有问题。
上一世,让那个人跑了,这一世可不会了。总有一天,他会将迟妄清驱逐,让那个人雌伏在他身下,发出娇媚的呻/yin,哭着求他停下。
少年,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哦。
这一闹腾就过了大半个时辰,等卿无羲再回到听雨阁时,下起了小雨,而迟妄清已经跪了许久了。
君离笙正站在连廊上,见卿无羲打伞过来,道:“人都送走了?”
卿无羲道:“回师尊,都送走了。不过师尊,为什么要让妄清跪在这?他只是个孩子,怎能受得了?”
君离笙面不改色,道:“他犯了错,这是他应得的。修者最忌讳有贪念……”
“师尊!玉佩根本就不是妄清偷的!”卿无羲这下急了,不知哪来的勇气驳回了君离笙的话,“那玉佩的挂绳是被扯断的,如果妄清是从子车师弟身上扯下来的话,他怎么可能不立刻发现?而是发觉后才折回来呢?”
君离笙思量片刻,的确有理。其实他也看见了挂绳的异处,但揭穿事实只会拖延时间,更加麻烦,就此结束也好,也是给迟妄清一个教训。
卿无羲见君离笙没有表示,又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把每一个疑点陈述一遍,又将迟妄清平时被欺负的事情一件件说出来,就为换得一点怜悯,让迟妄清别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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