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郁之,我祝你这条冷血的狗子,心愿落空,即便得偿夙愿,也会和伴侣分手。”骤然想到什么,陈瑶瑶讥诮:“忘了,你现在人还没有追上呢。真是——活该!”
“开车!”陈瑶瑶刮了卢郁之一眼,转而命令司机开车,一想到自己软软的女孩,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
“停下!”在车子发动的瞬间,卢郁之呵令一声,语气比此时的气温还让人觉得彻骨。
司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顺从地挪开了脚。
陈瑶瑶心中也是一怔,而后又骄矜地扬起下巴,睨视着面如三九的卢郁之,心里发颤,嘴上坚强:“卢郁之,你什么意思?”
“重说一次。”
陈瑶瑶一愣,眼睫战粟:“……”
半晌,她追问:“你说什么?”
卢郁之凤眸凌厉:“重说一遍,而且,要承认刚才的话不作数。现在是新年。”
“……”声音从耳朵进入脑子中,消化了几秒,陈瑶瑶骂道:“卢郁之你是三岁孩子吗?”
“我联系陈伯父,和他聊一下你的——”
“行了!”陈瑶瑶脑脑袋快要冒烟了,卢郁之是什么又葩又狗的品种?
陈瑶瑶语气夹着怒火,口中的字眼像是机关枪一样发射,看着像发飙,实则句句都是逼迫的祝福。直到卢郁之满意了,她才骂骂咧咧地离开,最后一根中指隔着车窗,骄傲地保持最后一份体面,扬长而去。
客厅里,宣娆将手提包里的盒子递给炎官,“上次卢郁之送我,不小心把手表落到了麒麟锁的袋子里,请你转交一下。”
说话间,卢郁之回来了,炎官便让他送人回家,宣娆她们先走出主宅,卢郁之换了一身大衣,正要出门被炎官一句话拦住了。
“郁之啊!”炎官手中掂量着装着手表的盒子,“大伯也配合你了,如果宣女士真没有那个心思,你也不必强求。死缠烂打的男人最没风度。”
“谢谢大伯!”卢郁之嘴角勾勒弧度:“她对我不同,我才敢这样试一试。不然,一直这样,我们之间不会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我不想不尴不尬地停着。”
炎官勾唇,深深一叹:“去吧!去吧!希望你得偿所愿。”
卢郁之缠上黑色的围巾,大步走出正厅,推开门,一抬眸便看到在暖阳之下,那张莹白秾艳的笑脸。
她是他连呼吸,都在叫嚷、喧嚣着“我爱你”的人。
黑色的宾利雅致平缓地走在路上,严悦今天没有午睡,神情倦怠,没一会就靠在宣娆的肩膀上,陷入昏睡中,均匀绵长的呼气声,预示着睡眠质量还不错。
车子太过寂静了,卢郁之有意打破尴尬,压着声音,状似无意地说:“你觉得遥遥怎么样?和我有缘吗?”
手肘抵着车框,手指蜷缩撑着腮,宣娆一直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闻言,多情眸微微瞥了他的方向,在镜子中,两人目光交错。
“小姑娘人不错。”她语气疏懒。
卢郁之语气带着刻意的笑:“如果这样,也许明年我们就可以商量一下婚事了,正好遥遥明年20岁,可以领证了。”
“哦~?”宣娆目光玩味地透过镜子,好整以暇地打量他的神色,幽幽说道:“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了。”
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弦,猛地开始变得跳动雀跃,卢郁之强忍着嘴角的上扬,她终于有一点吃味的情绪了。
忽而,宣娆却话锋一转,“陈瑶瑶姻缘已定,且主Yin,方位偏西,俨然是并蒂莲的走向。”
“卢郁之——”她收起散漫,一张脸透着狭促,正大光明地嘲笑:“你是打算上演强制囚禁?还是去一趟太妃国,做一下,下身手术呢?”
“另外,你未免太着急了,另觅新欢,好歹有点过渡期。”
在镜子交错的凤眸蓦然怔愣,瞳眸骤缩,忽而一张脸难得地染上一丝浅红,最后心虚地错开眸光,专心开车。
后半程,车子没有一丁点声响,倒是让严悦睡得香甜。
鉴于送完她们,宾利车还要原路返回,卢郁之这一趟没有走地下车.库,而是将车子停在了电梯入口,正好位于向阳的窗户旁。
卢郁之不知是心虚,还是自尊心受挫,一路上像是病怏怏的鹌鹑,等到宣娆她们下车之后,他才倏地活过来。
“宣娆等一下!”他下车,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语气带着祈求:“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谈一下,就几分钟。”
脚步蓦然一顿,宣娆没有回头,严悦替她做了决定。
“姐,我先上去了。”她向宣娆使眼色,“卢小先生挺好的。”随即,跑到电梯里,着急关上电梯,不做电灯泡。
沉默良久,宣娆走到电梯的内侧,背靠着墙壁,神色慵懒,瞟了他一眼,“说吧?”
卢郁之迈着步,缓缓走进,最后停在一米的距离,凤眸中带着少有的慌乱,先是瞅她一眼,又倏地移开,轻轻嗓子:“咳,你早就看出来我的……伎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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