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你在想什么?
宴会中,山Yin凑近她,叹气般的低声问道。
少年唇上的酒气浓烈,殷红而软,shi润。
将她一下子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他喝醉了。
山Yin喝醉了就会叫她阿平。
长平撑住山Yin毫不克制的压向她的肩膀,少年身躯纤细,袖子垂叠在手肘,露出的双臂白净,带着少年的骨感青涩,妖尖润指甲泛着点黑色,在她背后松松的交叠,就算全身都压了上来,好像也不重。
山Yin大妖倒进了自己的人类爱妾的温怀里。
长平再垂眸往下一看,宴席已经稀疏不少,不少妖魔懒散醉醺醺的扶着栏杆走出去,有几只生着灰翼,嘴巴吃的红红的蠱雕还意犹未尽的扭头盯着她,才从窗子中飞走,几个肚子鼓鼓的妖魔在地上爬,这是还记得要离开,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妖魔则被楼阁里的仆从小妖嫌弃的用扫帚打着脸。
在一地狼藉和腥红血气之中,长平还记得仔细去看宴会场上那些尚且还未离去的妖魔,和他们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冷静温婉,如同楼中的女主人一般。
她知道山Yin其实说的对,待客则需周全,主人不可提前离席。
等到宾客散尽,她才撑着跪得酸痛的双腿,费劲的将醉了的山Yin揽着,小少年的脑袋斜靠在她的颈窝里,呼吸shi润温热,带着股醺醺的酒气,少年和女子的身影交叠,穿过红木搭成的走廊,往他们的房里走。
一路小妖避让,即便看到女主人吃力的模样,也压根不敢走过去帮着扶一下。
长平以为是小妖天生对大妖魔的畏惧。
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山Yin大人撑在她肩膀上,对胆敢走近来打扰这份温情依偎的小妖,瞥下去的冰冷噬人目光。
待长平好不容易将他带进房间,将山Yin放在床上,转头去水盆里沾沾水,准备shi润毛巾给他擦擦脸。
长平简直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已嫁作人妇的妻子,在温婉的伺候自己烂醉的丈夫一般
虽然她的丈夫是一个样貌稚嫩妖冶的十三四岁少年,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吞噬同类也面不改色的嗜血大妖魔。
而此刻,这个大妖正躺在床上,困倦而沉的呼吸着。
任由她轻轻擦拭他的小脸。
阿平,我渴了!少年低哑的开口道。
他睁开了眼,狭长的眼眸转来寻她,带着股暧昧的模糊之意。
不管他看起来多醉。长平想,她是不会相信的。
她被抓回来过两次,就是在试图灌醉了他以后逃跑,最后,山Yin冰冷清醒的眼神都告诉她这举动的愚蠢之处。
我去给你找壶茶水。长平说道,转身要走。
山Yin抓住了她的袖子,把她往后一拉,长平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大妖的力气,山Yin轻轻松松就将长平带到了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山Yin一只手臂箍住长平的腰,一只手胡乱抚摸她的脸。
阿平走了。他忽然说。
长平狼狈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
阿平走不了。她低声说。
山Yin安静半晌,突然吃吃的笑起来,长平背对着山Yin,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气息不断喷到她的后颈上,一种腥红的酒气和妖气混合的气味。
是啊,阿平走不了。他贴着她的脖子说道,似乎格外满足,带着股让人心惊的诡异和缠绵,他张口咬她的颈rou,牙齿尖尖的,一边咬,一边吮。
仿佛她这里能解渴。
他的唇舌和她的颈rou缠绵,发出shi润的黏声。
没一会就在酥痒感里传来了微微刺痛,长平觉得,后颈可能被他吸咬的肿了。
山Yin身为妖,向来重欲,又肆意妄为惯了,从来不知道节制,喜欢她身上的哪一处,就非要又吸又咬的吃,弄得红肿不已,轻轻一碰都要擦破皮才肯罢休。
平日里矜持又桀骜,不可一世的少年大妖,半醉了就和发情的蛇似的,缠着她,四处咬咬,吸吮,发出低低的嘶声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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