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哼哼唧唧,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而问起沈桑在太子府的事情。
沈桑便同她说了说,挑了几件有趣好玩的事说了下,孙幼薇握着她的手,担心道:“桑姐姐真的没有受委屈吗?”
“没有呢。”沈桑摇摇头。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入了东宫,反而比在沈府里更令人舒畅。
“要是他们敢欺负你,我就告诉祖父,让祖父揍他们,”孙幼薇握起小拳头,眸子里亮晶晶的,“太子不听话,也揍。”
只是这话说的声音小小,毫无底气。
沈桑戳戳她的小拳头,笑道:“幼幼不要担心,元熹也会保护我的。”
在外听到这话的元熹挺直腰板,隔着门缝往里偷瞄了一眼,恰巧与沈桑目光对视,脸不争气的红了。
孙幼薇看了眼元熹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小脸紧巴巴的皱成一团。
祖父疼桑姐姐,可祖父也说过,太子殿下是他最欣赏的人,也不知道祖父下不下得去呢?
唉,真愁人。
……
被点名的太子殿下后背莫名一凉,抬头,看了眼外面烈阳高照,眉峰皱起。
合上案牍,目光落在不远处太师椅上的男人,皱的更深了。
笔直的成了“川”字。
男人正在看书,修长双腿伸长搭在椅子扶手上,似是感觉到目光,他抬起眼看向太子。
最惹人注目的是眼前这张脸。
双目轮廓狭长,容貌线条明朗深刻,左眼下方缀着颗垂垂欲落的泪痣,胸口衣襟散开,露出Jing致锁骨大片肌肤。
锁骨上留着几道细细暧昧红痕。
此人正是傅之向。
谢濯道:“太傅若是无事,不如先回去。”
“殿下是在同微臣说,还是在同自己说,”傅之向随手将书丢到一旁,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听说殿下除了夜晚休憩时才会回去,平日都在批折子,可有想过太子妃的感受。”
“太傅不妨有话直说。”谢濯应着,眼睛未抬。
“女子成亲后,会不自觉的依靠丈夫,这是种本能追求安慰的亲昵。她们会体贴,会善解人意,可也有耐心消磨殆尽的时候,一旦这种疏离的关系超过她们心中的期盼,就会……”
“就会怎样?”
傅之向抬手拉了拉衣领,遮住锁骨处的暧昧痕迹,薄唇勾出笑意,“会爬墙。”
爬墙?爬什么墙?
这下子谢濯瞬间什么批阅奏折的心情都没了。
傅之向慢悠悠的继续说:“微臣知晓殿下对太子妃无意,可事事不能只靠本分二字来约束,更重要的是将心比心。”
谢濯沉默了。
他们只是表面夫妻,洞房夜未行周公之礼不说,扪心自问,连沈氏发热时都未过多过问。
沈氏虽然娇气,却是个懂事的。
谢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日沈桑摆弄兔子影的笑容,放下笔,看向傅之向,问:“太傅见过太子妃?”
“……嗯?”傅之向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微臣从未见过太子妃,殿下误解了。”
“不过是承了个人情。”
“人情?”谢濯愣住了。
傅之向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再说了,谁能有胆子让他承这个人情。
闻此,傅之向唔了声,摸着下巴道:“一只爱哭鬼的人情。”
嗯,确实很爱哭。
谢濯识趣的不再多问,起身,“既然如此,劳烦太傅帮孤批完剩下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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