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杰恨道:“谁让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一个个都不争气,当初要不是你挑唆,让我把老二送到韩千觞身边与遇雪分宠,我们如今和遇雪的关系如何会这般僵持?”
“当初叫她孽障,如今一口一个遇雪叫的亲切,风杰,若论不要脸,你不愧是当世第一人。”司马诗情咬牙道。
风杰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又如何?若没有我这些年周旋,我风家哪里有如今的地位?这几日你给我安分些,莫要找风遇雪的麻烦,若她有个三长两短,韩千觞岂会放过你?”
司马诗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样的人。”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孩子不争气,拢不住男人,竟连个庶出的哑巴都比不过。司马诗情,枉你要强了一辈子,又有何用?如今你司马家日薄西山,生的儿子比不过我的女婿,女儿也比不过我的庶女。”风杰在司马诗情面前,做小伏低了一辈子,如今风遇雪得了势,他也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想到此,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嚣张起来。
司马诗情气得面色发白,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这两年,修为久不Jing进,身体也因为练功过度而走了下坡路。
前两日,司马沉舟的死讯传回,风念菱在司马家当场晕死过去,想到司马沉舟的死也与韩千觞有关,司马诗情如何不恨。
而现在风遇雪竟然送上门来,哪怕只待十日,也足以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风杰,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司马家到底强过你们风家!”
风杰冷笑道:“这日后可就不一定了。”
出了这口恶气,风杰转身出了院子,他脸上的狰狞渐渐消散,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见着下人也和和气气地打招呼,俨然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家之主。
而此时,风遇雪回到院中,这里是风家长女风念菱的闺房,如今里里外外换了个通透。
家具和用品都是韩千觞亲自从韩家收拾出来的,只在这用个十日,而后便会把她连人带东西再打包带回去。
风杰本客气道:“何必如此麻烦,这些日常用品,风家也都是有的。”
韩千觞漫不经心道:“遇雪的东西都是她用惯了的,我怕她用不惯。”
这样的娇宠捧得高高的,如何不叫风杰心惊。
他明白韩千觞的意思,虽说是风家的女儿,但风遇雪从头到尾都是韩家人,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他都得拿风家是问。
风遇雪也知道韩千觞的用意,是以从头到尾都默许了。
正如韩千觞所言,她如今也是有人撑腰的,既如此何必小心谨慎。
派来服侍风遇雪的两个丫鬟,原本都是风杰身边的。
二人很是明了风杰的心思,对风遇雪很是上心。
“三小姐,今日小厨房炖了ru鸽,奴婢给您盛一碗吧。”说着,丫鬟们便将晚膳送了过来。
只见一道汤品,另有四荤四素,都是Jing致可口的小菜,又另上了一道甜品。
风遇雪挨样吃了一点,便饱了。
用了晚膳,她在院子里散步,夜间天凉,她随手打了个手语,想叫两个丫鬟帮她带一件外衫。
奈何两个丫鬟都听不懂,风遇雪无法,只好自己回去披上了。
这件事,第二日便传到了风杰耳朵里,他下了朝,又专门去了一趟韩府,将韩府里原本伺候过风遇雪的丫鬟要了过来。
这件事传到司马诗情的耳朵里,免不了又是一通发火。
“小贱人!如今得了势,竟这般嚣张!还有你爹那个没良心的,若是逼急了老娘,老娘把当年那些龌龊事,都给他抖落出来!”司马诗情怒吼着,狠狠将桌子上的茶盏摔在地上。
风醉秋站在她眼前,劝道:“阿娘发这么大的火气,又有什么用?横竖就这十天而已。”
司马诗情绝望道:“十天?你以为只是这十天而已?”就凭那小贱人今时今日这般境况,十天以后,她就是彻彻底底的韩夫人了!到那时候,我们不过是一只蚂蚁,她想捏死,就能捏死!”
风醉秋瞧着母亲歇斯底里地样子,十分不解,忍不住抱怨道:“阿娘你想多了吧。那小贱人哪有这本事?就算韩千觞再宠着她,她不也要靠着娘家做依仗?母亲可是正经的主母,总不至于对您不敬?”
司马诗情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怒火,轻声道:“你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咱们和风遇雪是有仇的!当初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没要她的命,只把她打发到庄子上去,却哪里想到,她有翻身的这一天!”
“仇?”风醉秋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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