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我觉得我以后如果失业了,可以转行做神婆。”
“......丁神婆,麻烦你先帮我算算,我如果失业了该去做什么好?”
“你待在家里就好,省得自己作死。”
“我作?”苏雨眠很不认同地皱起眉,“我这么乖巧,哪里作了?”
“病历报告是不是你自己要的?要是按照我说的不写,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丁肆冷静地分析,“目前看来,诽谤你的人手上唯一的把柄就是看到你带着病历报告而已。你只要把我写的‘报告’展示给他们,估计他们全都闭嘴了。”
苏雨眠想了想:“我觉得这方法可行。以后我们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丁肆心理咨询诊所的丁医生喜欢在病人的报告里写歌词。”
丁肆:......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苏雨眠已经提着一大兜东西,塑料袋绷得她手疼。超市旁边有家咖啡馆,她停在门口打算换一只手。
咖啡馆里有熟悉的面孔,正透过玻璃窗映射进苏雨眠眼里。
是易聊,还有沈馨。
他们俩坐在一张桌子前,脸对脸。沈馨今天穿得很漂亮,长发披下来,烫了点微卷,说话间,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而易聊的黑色碎发刚好挡住视线,让苏雨眠看不清他的神色。
苏雨眠站在那儿,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手上的袋子好像越来越沉。
易聊似乎感应到了窗户外的目光,微微侧头,苏雨眠像是犯了错误被发现的孩子,赶紧跑着躲开了。
跑出咖啡馆的范围,她气喘吁吁地坐在长椅上,捂着肚子龇牙咧嘴。
今天小腹本来就不舒服,刚才又作死地冲刺奔跑了一路,现在痛意猛地来袭,她一步都走不动了。
“生理痛”这种事,虽然严格来说只是阵痛,但真的痛起来,还是很要人命的。有些人是体质缘故,从一开始就会痛,有些人却是因为后天没有调养好,受了凉之类的,一次痛后就开始次次痛。苏雨眠就是后者,尽管每一次她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辛辣和生冷,但生理痛还是会如约而至。
没几分钟,她已经痛得头晕目眩,冷汗淋淋。眼前来回穿梭的人流,在她脑子里几乎只是幻影。她开始下意识地在牛仔裤上擦着手心的汗,来转移注意力。
又一阵抽痛来袭,苏雨眠难受地闭上眼。忽然有一只手握住了她来回擦拭的手掌,对方的手心干燥而温暖。
她倏地睁开眼睛,对上易聊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
易聊蹲在地上,仰着头看她:“你怎么了?”
“没...没事......”
“这叫没事?”易聊的手指在她掌心里轻轻摩挲,全是汗,皱起眉道,“嘴唇都白了,哪里不舒服?”
“有一点肚子痛,不碍事的。”苏雨眠气若游丝,却还是尽力扯出一个“我好得很”的笑容。
易聊抿了抿唇,目光和声音都沉了下来:“苏雨眠,不要对我撒谎。”
苏雨眠愣了一瞬,耷拉下脑袋,小声说:“我痛经。”就像是终于拉开了阀门,心里积压的不痛快都冲刷了过来,她带着哭腔和十分委屈地又补了句,“特别特别疼!”
这下就轮到易聊愣住了,他想起什么,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终只是脸色复杂说了句:“你在这儿等我,哪儿都别去,我把车开过来。”
几分钟后,易聊开着车从停车场出来。他把苏雨眠扶进车里,拿出上次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并把暖气开到最暖。
苏雨眠头靠着窗户,轻轻用手揉着小腹。
易聊的余光扫了她一眼,问:“要不要喝点热水?”
“不用了,我回家喝点红糖姜茶。”苏雨眠把小毯子裹得更紧了些,侧头时恰巧看到易聊欲说还休的目光,她问,“你想说什么?”
易聊直直地看着红绿灯,掩盖住内心的疑惑和好奇,嗓音轻淡地像是随口一提:“苏雨眠,你一个月来两次?”
苏雨眠:......
她该怎么跟这位直男朋友解释,上次说是痛经,其实是她在诓他?
而直说“对不起,我骗了你”会不会被他扔下车?苏雨眠抱着肚子内疚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易聊刚才好像在和沈馨喝咖啡,内疚的心情顿时没了,反而有些掷气,道:“不用你Cao心,我强壮着呢!”
易聊瞥了一眼她的小细胳膊,闷声笑了一下。
到家后,苏雨眠直接爬进被窝,把自己裹成蚕蛹。易聊也跟了进来,顺手带上门。
苏雨眠虚弱地瞪着他,但他无视她的目光,扫了一眼这个小单间。抱枕是立体小猫咪的,座椅上的毛毯也印着一只脸团团的猫,拖鞋是猫咪,手机壳也是,又联想到她的微信头像、微博头像以及微博里的吸猫日常,他忍不住问:“你很喜欢猫?”
“对呀,猫多可爱。”
“为什么不养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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