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京经沪宁高速到苏州,整个车程大概两个小时。途中经过江苏的农村,现在正好是春天,油菜花开的黄灿灿的一片,煞是迷人。小时候经常在油菜花地里面玩,但目标都是花间的蜜蜂和蜻蜓,现在才恍然大悟原凑饷炊嗄甓即砉舜说让谰啊?br> 我正要叫曾子墨一起欣赏沿途田间醉人的风景,才发现曾子墨已经靠在我的肩头悄悄睡着了。我侧脸看着曾子墨恬静熟睡的脸,长长而又微微向上卷曲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觉得原来身边的风景更美。
愉快的欣赏着窗外的迷人的风景,还有靠在我肩头熟睡的美人,两小时的车程竟然过的不知不觉,到苏州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子墨的肩膀,小声的说:“到站了!”
曾子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刚才一直靠在我肩膀上,有点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
“没事,走赶紧拿行李下车了?”
曾子墨探起身子一看,车上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小小的吃了一惊,说:“呵呵,赶紧下车,赶紧下车!”
出了车站,我们已经不清东南西北,至于青年旅社该往那个方向,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我看着曾子墨,期待她能指引一个方向。不过看着曾子墨一脸茫然的样子,想来她也不熟悉这个城市。
“青年旅舍建好了,你没来过?”我奇怪的问。
“是呀,我只看过几张照片,还没实地来看过!不过我知道旅舍在寒山寺附近!”
“寒山寺在苏州城西的枫桥镇,估计还挺远的,我建议打车去吧!”
曾子墨拿出地图看了半天,基本确定寒山寺的大概位置,看了看还真的挺远的,转车也要转七八九十趟,也只得答应我的建议。
早就听说苏州美女的“吴侬软语”是一绝,俗话说“宁愿听苏州人吵架,也不听宁波人说话”,可见一斑。偏巧一上车就发现司机是一位小姑娘,我和曾子墨就饶有兴趣的要逗她说话。
“苏州话和苏州这个城市一样,体现了浓浓的古意和一种书卷气。苏州人说‘不’为“弗”,句子结尾的语气词不用‘了’而用“哉”,象你这种喜欢读古文的人,听了肯定定会有一种亲切感的!”曾子墨说。
“嗯,nod,金庸在《天龙八部》中对段誉初到江南时候的描述,就大大赞美了阿朱、阿碧的优美的吴侬软语,今天真要见识见识!”我开心的说。
我悄悄附在曾子墨耳边说了几句,曾子墨呵呵的笑着说:“要问你自己问,小心被人扁!”
我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对小姑娘司机说:“小姐,听说苏州话骂人都很好听,你能不能说两句来听!”
“呵呵,”小姑娘发出银铃般的小声,用标准的普通话说:“我从来不讲粗口骂人……”
曾子墨在旁边无着嘴笑我自讨没趣,但是我“贼心不死”,说:“没事,就几句,绝对不是粗口,你就当帮我翻译一下,就算被人骂我也不会被蒙在鼓里呀!”
“呵呵,”小姑娘又呵呵的笑起来,冲着车前的观后镜,对我说:“那我试试吧!”
“那,北京人急了,要动手了,说,‘我抽你丫的’,苏州话怎么说!?”我一语逗的曾子墨和小姑娘笑的花枝乱颤。
好一会儿,小姑娘笑毕了,说:“一般苏州话就说,‘阿要拨侬两记耳光嗒嗒’!”
我和曾子墨没听得太明白,只听懂个大概。
“俺,要,播,侬,两,记,耳,光…..”我一字一句的照着念了一遍,“呵呵太有趣,后面还加了两个象声词,意思是两记耳光打的‘嗒嗒’的响!”我笑着说,“有意思,那我要热烈鼓掌,苏州话是不是说‘阿要鼓掌啪啪’?!”。
小姑娘差点笑的背过气去,幸好路上车还不多,没出大事。小姑娘笑够了以后说,说:“嗒嗒,不是象声词,是尝尝滋味的意思。。。。。。”
曾子墨听完,又忍不住笑起来了,说:“阿要鼓掌啪啪,侬要打鼓咚咚。。。。。”
我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搞笑,瞪了曾子墨一眼,赶紧说:“哎呀,不管怎么样,还是没有北京话说起来爽!”
我想要是换作老赵这样嘲笑我,呵呵,我肯定会对他说,“侬要被抽哇哇!”,不知道这算不算性别歧视。
“不过苏州话里面也有这种象声词,比如鸭就是鸭连连,鸡就是鸡咕咕,猪就是猪噜噜羊就是羊咩咩……”小姑娘说的绘声绘色,我们也听的津津有味。
小姑娘说完了,曾子墨忍不住在后面偷笑。
“你笑什么?”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了!”
“没什么还笑的这么开心,古人云‘独乐乐,与众乐乐,孰乐’,说出来大家开心!”我一定要曾子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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