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上秋期近,人间月影清,时节已到了八月,正是天高云淡,桂子飘香的时候。天气凉爽了下来,玉衡便觉得舒服了一些,不再像夏季那样热得一身汗了。
他正坐在椅上闭目听着空中飞过的大雁的鸣叫,门一开,扑通扑通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一听就知道是桃奴的。
玉衡睁开眼睛,便看到桃奴兴奋的小脸。
还不等玉衡说话,桃奴便噼里啪啦说开了:“玉衡哥哥,中秋那天主人要带我们到千碧湖乘画舫赏月,听说千碧湖可美呢,里面种满了莲花,虽然现在花期已过,但亭亭如盖的荷叶也很好看啊,到时我们还在画舫上饮酒赏月,弹琴唱曲儿,该是多舒服的一件事啊!我们终年在府中,难得出去一次,这下可该痛快玩玩儿了!”
玉衡笑着应合了几句,暗想阿桃虽然心机灵巧,但终究还是孩子心性,平时又被拘束得很了,因此一有机会出去游玩,便如此高兴。其实为人奴仆的哪里能够自在玩乐呢?只有主人才有这样的权力,尤其是想自己这样的娈宠,只能供主人取乐,令主人游玩得更加尽兴罢了。
但这种话怎能在此时说出来煞风景,因此玉衡便只是顺着桃奴的话说下去。
在桃奴的期盼中,终于到了八月十五。因为知道晚上要去游湖,府中的姬妾娈宠们白天便都好好休息养足Jing神,以便晚上玩个通宵。服侍的丫鬟婢女因而也得了清闲,都在自己屋里养神,所以蔷薇院中静悄悄的,极为悠然宁静。
桃奴这天没有来,玉衡懒懒地倚在床上,摆弄着一只九连环,这是前两天桃奴拿给他解闷的。他并不在意晚上的游玩,如果可以,他宁愿在房里安静地待着。
过了一会儿,坐得倦了,玉衡便躺下闭目养神,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醒来后觉得无聊,便走到窗边去看花。站了一会儿,又觉得累了,便又躺回到床上,一个白天就这样消磨过去了。
到了傍晚,各房内都动了起来,观月听涛进来服侍玉衡梳洗了,又帮他换了衣服,一个劲儿催着他快些出去。
到了外面的马车上,见桃奴和周寒靖已经在里面了,只是两人各占车厢的一边,离得远远的。
见玉衡来了,桃奴忙拉着他紧贴自己坐下,笑嘻嘻地说:“玉衡哥哥,白天休息得怎么样?我可是睡了一整天呢,这下晚上可有Jing神了。今晚一定要好好乐一乐!”
玉衡含笑道:“中秋佳节一定会有许多画舫游湖的,可有的热闹给你看了。”
两人说说笑笑好不亲昵,却没人理一旁的周寒靖。
过了一会儿,玉衡终究有些不忍心,抬头看了看周寒靖,只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衡暗暗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怪周寒靖了,毕竟周寒靖也十分可怜。
桃奴见他注意周寒靖,心中不高兴了,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口中一个劲儿同他说着说那。
玉衡忙回过Jing神应付着他,再没时间去理周寒靖。
一轮皓月当空,映照得下面碧波粼粼的湖水更加澄明,湖面上有数十只画舫,都悬挂着五彩宫灯,船身上绘制着鲜艳的花鸟图案,一阵阵名贵的熏香气息从船上飘出,令原本清澄悠远的千碧湖平添了一种狎昵香艳。
其中最夺目的要数宇文真的画舫,他的船不但是最大的,而且上面装点着许多宝石明珠,甲板上摆放着十几盆花木,再加上俊男美女点缀其间,暗香浮动倩影横斜,真好像瑶池仙境一般。
宇文真坐在正中,左手搂着桃奴,右腿上坐着一个美姬,两人都娇媚地笑着,任凭宇文真在他们身上捏来弄去。
而那高傲的周寒靖则侍立在一旁,为宇文真斟酒。
玉衡坐在最远最僻静的一个角落,看着众多的娈童宠姬围着宇文真献媚取宠,仿佛是看着一群陌生人在表演,那些笑语喧闹都离他很遥远。
看了一会儿,他便转过头去,出神地看着天上的明月和风中微微摇荡的荷叶。
忽然听得“啪啦啦”一声陶瓷破碎的声音,一个少年惊慌地叫着“不要!”
玉衡这才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原本站在宇文真身后奉酒的周寒靖已经跌坐在宇文真怀里,桃奴则站在一旁,虽然仍是灿若春花地笑着,但眼中隐隐闪着幸灾乐祸。
本来坐在宇文真腿上的姬人也已经坐到一旁,依偎着宇文真巧笑着,眼神中满是讽刺和妒恨。
再看那周寒靖,虽然惊惶,却不敢乱动,只颤抖着嘴唇,哀求地看着宇文真。
宇文真向来不会对娈童心软,若说姬妾还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娈童就纯粹是玩物了,哪里会顾念到周寒靖的自尊,他倒巴不得娈童完全没有自尊才好。因此浑不顾周围那么多人的眼睛,便将手探入周寒靖衣内,笑着狎玩。
周寒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蓄满了泪水,似乎马上就要流下泪来,却只能颤抖着任宇文真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自己。
宇文真的手渐渐下移,周寒靖的神色也渐渐更加紧张,忽然他痛苦地呻yin了一声,眼中的哀恳之色更加强烈。
宇文真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吃饱了么?能吞进的东西倒越来越粗了。这样爷进去便不会太费力了。”
宇文真的手在他股间动着,显然是在搅动着玉势,周寒靖难过地呜咽着,眼中的屈辱之色更浓。
宇文真却忽地又握住他的男根,道:“怎么我还没进去,你这里就shi了?原来也是个yIn荡的东西,爷今晚是想让你服侍的,你这yIn根可要管住了,莫让爷败了兴致。凝烟,用你头上的丝带将他这东西束住了。”
偎靠在他肩头的姬人扑哧一笑 ,道:“主人好会差遣人也!”
便解了飘在发上的银丝带,就要去掀周寒靖的袍子。
这时周寒靖再也忍受不住,凄惨地哀叫了一声,便挣扎着想躲到一边去。
宇文真轻轻嗤笑了一声,手上用力便将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凝烟掩口一笑,撩开他的袍子,便露出粉嫩的下体。凝烟是宇文真比较得意的姬妾,不但善于服侍宇文真,而且也会一点调弄男宠之术,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将丝带缠缚在周寒靖的男根上,连两个睾丸也被紧紧勒住,并且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那可怜而又敏感的小东西。那被束成一团的分身在这种刺激下,竟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铃口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尤为凑巧的是,这丝带的末端原本拴着两枚小巧的银铃,现在这两个银铃则吊在分身末端微微晃动着。
凝烟绑完了,笑着问道:“主人还满意吗?”
宇文真轻轻弹了一下周寒靖的分身,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宇文真笑道 :“真不错,凝烟的手真巧!”
周寒靖面容惨然,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屈辱地流下泪来。
玉衡纵然已心如死水,仍是看得心惊胆寒,周寒靖当初多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竟被挟制成这个样子,真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结局。
宇文真见已将周寒靖折辱到这种地步,知道不能再逼他,便亲手为他系好裤子,拍拍他的脸,说:“好了,别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她们都是你的好姐妹,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坐到一边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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