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真在兄长处又厮磨了一阵,使乖弄巧地哄得宇文雷高兴了,这才离宫回府。他现在浑身轻松,放心得很,因为知道宇文雷极有手段,有他帮忙,说服母后便没那么困难了,自己与怀暄前途一片大好,因此满怀愉悦地回到瑞王府。
云冉等人都觉得王爷今天有些奇怪,虽说言辞神态与平日并无不同,但偏偏就是让人有种特殊的感觉,幸好这种感觉还不错,不是令人心寒的那种。
怀暄对此感觉更强烈,总觉得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意从宇文真身上透出来,但左看右看又看不出什么端倪,心中暗自奇怪。
晚膳之后,宇文真屏退婢仆,房中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别人,宇文真便原形毕露,喜上眉梢,一把抱住怀暄便亲吻起来。
怀暄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那还有空问他是怎么回事,直到自己被剥尽衣服放倒在床上,怀暄这才得了空儿,抓过一条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红着脸问:“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急。”
宇文真看着眼前这羞涩单纯的人儿,想到这一生都可以与他这般旖旎温存地度过,不会受到别人的打扰,便高兴得几乎要笑出来,忍不住便想将今天的事告诉怀暄。但一想到兄长的忠告,宇文真便犹豫了,怀暄是个不会瞒人的,知道后十有七八会告诉桃奴,桃奴若再说了出去,就会令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样就会坏了大事。
因此宇文真忍了又忍,笑着只说:“怀暄,我们两个一生一世都这样过,好不好?你今后且放开心,再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说着便去拉扯那条遮身碍事的被子。
怀暄听他说得没头没脑,心中愈加奇怪,使劲地拽住被子,轻嗔道:“你说话要明白一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真见他倔强,索性也不与他争夺被子,嘿嘿一笑,猛地便从下面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怀暄见他这般,吓了一跳,知道他要捣鬼,刚想往后退,细韧的腰肢却已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被宇文真紧按着自己的身子挤进双腿之间。
宇文真的头在他腿间轻轻蹭着,温柔地细细舔弄咬啮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怀暄受了这样的逗弄,身子立刻软了,只说得出一个“你”字,便轻颤着半卧在床上,承受着那撩人心肺的酥麻快感。
宇文真的大半个身子蒙在被子里,虽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但却可以感觉到怀暄的体温在急速升高,知道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了快乐,便向两腿之间的幽秘处一路吻去,发觉怀暄的分身已经挺立了起来。
宇文真在黑暗之中邪邪一笑,伸出舌头在那分身上轻轻舔了一下,怀暄立刻哆嗦着“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完全栽倒在床上,好在床上被褥又软又厚,连壁上都挂着柔软的锦毯,所以不曾跌疼他。
宇文真坏心眼地用温热shi漉的舌头在那男根的两颗圆丸上仔仔细细舔了个够,却不肯去抚慰其他地方,撩拨得怀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扭来动去,齿间泄露出细碎的呻yin。
宇文真仿佛已看到他满脸chao红,情欲难耐的样子,心想这可怜的小东西,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偏偏倔强着不肯说出来,心中一阵怜惜,温柔地说:“怀暄,想要吗?”
怀暄呜咽着“嗯”了一声。
宇文真带着笑意,道:“想要就把被子掀开,这样子我喘不过气来。”
本以为怀暄会乖乖照做,哪知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反应,然后便听到上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压抑的低泣声。
宇文真立刻心疼起来,钻出被子一看,只见怀暄正伏在那里,满脸通红,又羞又窘地低声抽泣着。
宇文真轻轻叹了一口气,扳起他的脸,吻去脸上的泪珠,抚摸着他,柔腻地说:“你这孩子,竟被娇宠成这个样子,这般任性,半点委屈也受不得。好了,别不高兴了,我马上便服侍你,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怀暄被他这样哄着,这才好受了一些,抽泣声渐渐弱了。
宇文真将怀暄的身体摊开,让他平躺在床上,怀暄将头不好意思地扭向一边,不肯看宇文真。
宇文真微微一笑,俯首到他胯间,张口便含住了那优美挺直的分身。怀暄身子一震,全身立刻都绷紧了,连脚趾也勾了起来。宇文真这样抚慰他已有许多次,他的身体已本能地知道很快将承受的巨大快感。
宇文真全心爱怜着怀暄,感受着那玉jing在自己口中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终于怀暄尖叫着泄了出来,宇文真将他的欲ye尽数咽了,又在他身上亲吻了一会儿,等怀暄渐渐平静了一些,宇文真便用手指沾了药膏向他后xue探去。
怀暄顺从地任他开发自己的后面,自己刚刚尽情享乐了一番,现在该轮到宇文真了,何况宇文真在行乐时也是极体贴的,会让自己再快乐一次,因此他现在已不再排斥这种性事。
这一次宇文真抛开全部忧虑,尽情宠爱着怀暄,怀暄感受到宇文真炽烈的爱意,那样强烈的光与热令他几乎要融化了,他完全依从着宇文真,有时甚至会下意识地配合一下,令宇文真的兴致更加高昂。寝房里激烈而放浪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子时以后,里面传出的种种声音令观月听涛这样在王府服侍已久之人都觉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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