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一番深入的谈话,陆雁阳和姚焕的关系倒是变得比之前还要亲近了不少,陆雁阳时常会拿着修炼上不懂的问题去问姚焕,这人给他讲解时也要比钟宓细心且耐心不少。
一来二去,姚焕也是时常要进他的屋子,虽说钟宓居所附近鲜有人来,但是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人看到了两人凑在一起。
一传十,十传百。
于是几个月后,钟宓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手下经常进那个乖巧娇软的小情人屋里。
钟宓:头上绿的发亮。
钟宓听了人说了这件事时,当时倒是没发作,只是脸色沉了沉,眉心处的红痕也是越发的鲜亮,宛若滴血。
这天傍晚,正好是陆雁阳要来他房里服侍的时间,钟宓半倚在床榻边上,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一袭白衣神色淡淡的坐到了他的榻上。
陆雁阳神色倒是正常的很,毕竟他在玉煞宗内并无相熟的人,至于姚焕,就算知道了外头的流言,又怎么可能和他说呢。
青年低垂着眉眼,伸手解着钟宓身上松散的红袍,纯黑的丝绸带子轻轻滑过他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垂落,钟宓顿时眼神一暗,而深处还有升腾着的欲望与怒气。
“陆雁阳,你说本座这么多年待你如何?”钟宓神色不明的压在陆雁阳身上声音低沉着道,他一头长发低垂,正好遮住了不远处微微晃荡的烛光,将陆雁阳整个人都笼罩在了Yin影之中
陆雁阳看不太清钟宓的神色,但是只听这人的声音也能清晰的知道他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了,虽然还没弄明白缘由,但是陆雁阳还是十分温顺的先示了弱。
“钟郎待我很好,你……”后面的话陆雁阳没能说出来,就被钟宓尽数堵在了喉咙中,青年浅色的唇瓣被男人粗暴地堵住,下颌被狠狠攥住,迫使他张大了嘴承受着男人肆意的掠夺侵占,不多时,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涎ye就顺着他修长白腻的脖颈淌了下去,打shi了他胸前的衣物。
“唔啊……嗯……钟郎,别……”陆雁阳断断续续地道,他的声音因为钟宓过于粗暴的动作而变得沙哑了起来,那对漂亮的眼睛也浸满了水色,透着晶亮的浅金色,他眼尾的泪痣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艳红欲滴。
就像是一滴血泪一样,让人无端心疼。
钟宓分神想着,但是想的更多的还是把这个胆大包天敢去勾引别的男人的小兔崽子按在榻上狠狠地欺负一番,让他被榨得一干二净,下不了床,好长点记性!
一想到身下这人此时的这番意乱情迷的情态展现在了别的男人面前,钟宓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暴虐情绪,所以,他几乎控住不住此时手上的力道,以至于当陆雁阳哭泣着求饶时,他才像是骤然惊醒一般缓缓地松开了陆雁阳被他压在身侧的手,坐直了身子。
陆雁阳低声啜泣着,单薄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却是微弱的很,脸上泪痕凌乱,却是难掩风华,反倒惹人怜爱。
钟宓倏地就消了大半的火气,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冷硬着一张脸,沉声问道:“听说你最近和姚焕走得很近,还时常让他进你的房间……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陆雁阳心底一动,脸上却是没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来,反倒是委屈的默默垂泪,被吻得嫣红晶亮的唇轻抿着,他垂眼看向一边,声音低哑,冷淡而哀切的道:“钟长老既是不信我,又何必问?”
他就像是赌气一样,突然抬高了一点声音道:“你既然信了旁人的闲言碎语,又何必来问我?是啊,我也不过是你养的一只宠物罢了,若是惹得你生气了,直接打杀了便是!又何必……”
陆雁阳咬了咬唇,声音又低了下去:“又何必说这种话来折辱我?”
瞧瞧,“钟长老”这样的称呼都出来了,他倒是气性不小。
唉,终究是我惯的。
钟宓看着身下默默垂泪的小孩儿,心头的火气彻底消了。
这小兔崽子虽说娇气得很,但是好在还算乖巧听话,至于姚焕……看在他一直忠心护主的份上,这次也就算了,但是……
看着陆雁阳哭的通红的眼睛,钟宓却还是忍不住借机折腾这小孩儿一番,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番气恼。
于是,钟宓依旧板着脸,沉声道:“哦?那你说说,他频繁进出你房间,都是在干什么?”
陆雁阳依旧看着一边,浅色的眼眸明明水润晶亮,却是难掩他神情中的黯然,他哑声道:“……姚……公子给我送饭过来,我偶尔留他待一会儿,问些修炼上的问题。”
声音冷淡僵硬得很。
钟宓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强硬的掐住了陆雁阳尚且有些发红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然后佯装发怒的道:“修炼?为何不来问本座?难不成在本座不知道的时候,姚焕的修为竟是已经高过本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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