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曦挑眉:“那他真心实意受戒了吗?”
仓央嘉措离开拉萨前往日喀则的扎什lun布寺授比丘戒时,不光拒绝讲经,随后连受戒都拒绝了。
写了那么情诗的仓央嘉措好不容易摆脱了达lai喇叭的称号,能真心实意的接受受戒?她怎么就不信呢?
胤禛冷笑道:“谁管他是不是心甘情愿,他只需好好学习经义,严格遵守清规戒律即可。”
漪曦有些愕然:这俩人有矛盾了?原先她觉得他挺推崇仓央嘉措的呀?当时他可是说要向仓央嘉措请教佛法呢。这会儿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她恶意想:搞不好四大爷是嫉妒仓央嘉措长得帅呢。
她眼珠一转,道:“既然上师这么受到爷的推崇,不知臣妾是否有幸能够听他讲讲经义,升华下臣妾的Jing神境界?”
胤禛脸黑如墨,道:“都是和尚道士,不接受女眷听经。”
说完快速地离去了。
漪曦尔康手:……………骗人!皇太后还在宫中接见过呢,一屋子的嫔妃围着他也没事,她听听怎么了?
哼,小气鬼喝凉水!
但是四大爷不同意,她也没有办法。和平寺外守着的侍卫可都归他管,她想溜进去都不行。
心里遗憾一会,拿起桌上五格的信看了起来。
五格信里说四大爷给请的大儒已经到了乌拉那拉家府上了,大儒果然比他在族学的老师讲得更好,通俗易懂。明年的乡试下场他更有把握些了,请他放心并让她带他谢谢四大爷。
又写到星德如今通过了骁骑营的遴选正式成为了一名旗兵,他现在争取成为骑兵。
心中末尾写到额娘说星德年岁到了,不知她这个做姑姑的对他的亲事有什么看法?
漪曦笑容淡了下来,星德的婚事乌拉那拉家竟然问她,让她不得不多想了。
垂眸讲信塞了进去,又让范嬷嬷放好,心中暗忖:看来她的乌拉那拉家的行程得安排上了。
慢吞吞睡到床上,她突然想起来:四大爷是不是觉得女人就她一个,太过显眼了!但她可以去叫温宪公主过来啊,反正她在府中也无事,过来还可以找素材呢。
说写就写,她立即下床,很快写了一封信给温宪公主,给范嬷嬷,道:“明儿一早就发出去。”
范嬷嬷本来看漪曦看五格的信,好似有些不高兴,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又喜笑颜开了,心里不由的摇摇头:主子越发难懂了。
翌日一大早,范嬷嬷去了前院让送信的小太监一起把信送出去,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信很快就出现在胤禛的手里。
胤禛看到信件中写到:公主,有帅和尚,速来!
气得差点把信件撕了,可是刚上手,又停下来:这信是发给小五的,小五要是不过来,福晋必定会再写一封。且小五要是一直收不到信或者收到更改的信,福晋回京城必定会问,总不能让她们一辈子不见面。
这时他有点后悔带仓央嘉措出来了。此时他还不觉得自己心里在吃醋,只是觉得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那么殷勤,他有些不舒服:他对福晋如此尊敬爱护,她怎么能够对别的男人笑语嫣然呢?
再看看昨夜他回去后,她对他却是横眉冷对。
越想越发酸,觉得自己有些不值得。
好一会,他再重新把信塞进去,封好后,递给高无庸,缓缓道:“送出去吧。”
又问:“仓央嘉措在哪里?”
高无庸把身子更向下弯了弯,道:“上师正独自在西侧偏殿修习经义。”
胤禛起身道:“去看看。”
可等看到仓央嘉措的脸,又想起福晋的信,顿时一阵心塞。
仓央嘉措多敏感啊,心里暗忖:四阿哥看他眼神有点可怖,难道他得罪他了吗?
仔细想了想,四阿哥对他以礼相待,他自然还之以礼,两人有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他应该不会有失礼之处。
于是心安理得了,道:“四爷可有吩咐?”
胤禛点点头,示意他坐,然后他坐在他的对面的蒲团上。
思虑了一下,才道:“上师可曾见过有人行巫蛊之事?”
他问的是佟锦绣之事,苗医被折磨得连自己小时候的私事都说出来了,可是对巫蛊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并没有像佟锦绣那样有神奇的药丸。
仓央嘉措沉yin了一下,道:“贫僧见识浅薄,虽然见过巫蛊,却没有见过巫蛊伤人至深之事,大部分都是活人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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