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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手瑞康,年稚每天都早出晚归,审核各个研究所和项目组送报上来的研究进展和商业价值。
刚上任时,不少人等着看年稚的笑话,在他们看来,年稚不过只是一个跋扈无脑的富家千金,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看不出任何优点。唱唱歌跳跳舞她可能在行,但是管理那么大的机构,对于她来说,估计比登天还难。
这些人没想到,年稚不仅带着整个医疗中心顺利度过了高层换血的阵痛期,还在半个月内,将它的商业价值提升了五个百分点。狠狠地打了那些等着笑掉大牙的人脸。
“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
“被放错位置的蒙尘珍珠。”
前两天财经报给年稚做了份专访,特意放在周一的头版头条,大概是为了讨好她这个“商界新秀”,主编昧着良心选了这么个夸张吸睛的标题。
年稚觉得可笑,这些人可真是看人下菜,她还记得三年前刚从藤校毕业,这家报纸同样给她做过一篇专访。把她塑造成不顾家族责任,一心追梦艺术的无脑豪门千金,大书特书了年稚作为年家唯一的继承人,玩物丧志,胸无点墨,违背叛逆的系列罪状。
这才仅仅过去了三年而已。
可惜,她这个“商业奇才”注定要让这些人失望了,表面上医疗中心是年稚一个人在运作,其实她只是年宏的傀儡。她的身后有一整个职业经理人组成的团队,这么大阵仗,哪里会让外界看到一点儿笑话。
钞能力,有时候比硬实力要好用很多。
梁河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年稚正在给年宏的助理提交资料。她摆摆手让人出去,揉着疲惫的眉心接电话,“梁妈,能再听到你的声音,可真好。”
“怎么,想我们了也不说打个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决定走商业Jing英路线,不要我和欢欢了。”
“怎么会呢,你和欢欢永远是我的避风港。”
梁河跟她贫了一会儿,步入正题,“常导前几天康复出院了,他们家要在明晚办个宴会,给他清清晦气,特地给你发了邀请函,要去吗?”
特地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很微妙。
年稚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被当作大佬的滋味,估计常导自己都没想到,为什么短短半个月,这天地就颠倒了个来回呢?
“去呀,当然会去。”
她人生里能尽情炫耀的机会并不多见,这种好事经历一次少一次,怎么能错过?
梁河却不太赞同年稚的这个决定,他支支吾吾半天,试图委婉地劝阻,“你每天工作那么忙,要不就别去了吧,这种无用社交,只会压榨你的价值。”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去当大佬的,怎么能叫无用社交呢?我不光要去,还要带着你和欢欢一起去。”
“但是......”
年稚发现电话对面的不对劲,“梁妈,你不想让我去?为什么?”
“年年,年祖宗,你也不想想,你们年家趁着季家人危难的时候摆了他们一道,你又在最困难的时候和季初解除婚约。你现在就是个女版陈世美。”
既然话已经说开,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梁河语重心长地给年稚讲道理,“常导的表兄和季家交好,他本人也是季家那一派的。明晚的宴会说白了就是个鸿门宴,你去了就是活靶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的确非常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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