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别说了,姨母先扶你进去休息。”白彦花扶起韵兰走向卧房,夏孜跟随在后。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作声。
“浓儿,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恩轩扳着恩浓的肩膀问道。
“说了,你们信吗?”恩浓反问道。
“只要你说了,我们相信。”
“如果相信我,又何必要我说。”
“浓儿。”
“哼,我害她能得到什么好处?仅仅一个贪玩,我就要玩出一条人命吗?”
恩轩若有所思,恩浓虽天性好玩,但心存善念,不会下重手,难道是韵兰在来的途中已遭毒手,那恩浓又为什么要踢飞韵兰呢?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见恩轩皱着眉头,小人儿哼了一声,负手离去。
看着小人儿离去,恩轩无奈摇了摇头,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对星辉和辰宿使了使眼色,二人领命而去。
“主子,我不相信这是小姐干的。”月华说道,日追也跟着点头。
“我知道,可这件事情太诡异,还是要查清楚,还浓儿一个清白。”恩轩抚头回答。
在众人的合力下,段韵兰的伤势得到缓解,可是没有解药,大家只有留下来,等一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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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段韵兰以为见到了鬼,正在闭目养神的自己感觉有人,猛地睁眼,只见一个一身雪白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前面,仅能看到背影。
“你是谁?”段韵兰惊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Yin沉的声音自背影传出。
“你说什么?我不懂。”段韵兰吱吱唔唔说道。
“昨天晚上的事,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这条嫁祸于人我得好好跟你学学呀。”
“你胡说。”段韵兰没有底气地说道。
“我还没说,你怎么就心虚了呢?”声音更Yin沉了。
“你想怎么样?”
“现在没想好,想好的时候我再来找你。”话刚说完,人已不见,如鬼魅般不见踪影。
段韵兰大惊,因为来人是谁,如何来的,如何走的她居然都没有看清楚,可想而知来人的轻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把柄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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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有走?”段韵兰冷声问着坐在自己房间瞅着自己笑的沈恩浓。
“我为什么要走?我走了不正如你的意,不正好中了‘畏罪潜逃’的计。”恩浓好笑答道。
“你。”段韵兰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跟踪在恩浓后面的恩轩将里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不但不会走,我还要等你证明我的清白,否则我天天到你的面前看着你,看得你心虑。”小人儿笑着答道。
“清白,谁相信?”
“也没有人怀疑,不是吗,要不,我怎么能好好地坐在这里,他们不怕我再次下毒害死你。”
“再下一次,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哼,你没有那笨。”
“也就是说我这一次是洗得清的,是吗?”小人儿反将一军。
段韵兰又无话可说了,门外的人却似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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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对于突然出现在大理的母亲,恩浓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暴发,扑在芨芨的怀中大哭起来。
“两年不见,长这么丑?”芨芨的开场白语不惊人誓不休。
月华和日追看呆了,好美的妇人,一身雪白的月牙衫,白里透红的肌肤,邪气的眼神犹如会说话般好笑地看着怀中哭得泪人儿般的女儿。如果不是恩浓喊她娘,月华、日追都要将她看成飘逸脱俗的仙子下凡了。难怪恩浓的衣服清一色的月牙白,感情是跟她这个老妈学的。
“我怎么从来没觉着你对我的感情有这么深。”看着还赖在自己怀中哭得昏天暗地的爱女,芨芨叹息说道。
“芨芨!”闻讯赶来的白彦花上前拉着芨芨的手激动的叫着。
“唉,夏大哥,白姐姐,一别十年,你们还好么?”从恩浓出生之后,芨芨就像影子一样,南北飘忽,几次和白彦花等人错过了。
夏孜仔细打量着芨芨,她还像二十年前认识的那样,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未留下多少痕迹,心中竟升起一股无缘由的惆怅。
“风姨好!”恩轩礼貌的上前作揖道。
芨芨上下打量了恩轩一眼,笑道:“飞扬果然没有看错人,轩儿已经长得这般俊逸了,都快成大人了,我们都老了。“
一行人来到大厅入座。
“不想恩浓在这里惹下这么大的乱子,还要夏大哥、白姐姐多担着些。”芨芨叹气道。感觉到埋在自己胸前的小人似乎有所言,轻点了她的睡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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