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强哥给我鼓励:“你若不行就没人行了,我的生意可就砸了。”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我心里盘算着,并且立刻有了几种办法。
“拿着这个。”牛伟强递了台手机过来道:“新开户的,话费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妈的,有时觉得找你不如找个婊子方便。”
我把手机拿在手上把玩,头也不抬的问:“你想我啥时候开始?是不是越快越好?”
“也不用太着慌。”他道:“我还叫了其他人帮我想办法。”但又强调:“你可是我最后的希望。”
“那我走了,明天还有堆作业交,我得赶紧回去抄。”我见没事了,把手机装到裤袋里,想这东西暂时还没啥用。
“不送了。”牛伟强又道:“帮我叫牡丹进来。”
我在门处回头冲他神秘一笑,他居然还懂害羞,摸着他硬喳喳的胳腮胡道:“你个鸟,你笑啥?”
“就笑你个鸟。”
牡丹在走廊的真皮沙发上坐着,双腿跷得老高。我道:“强哥叫你。”那牡丹还有些着恼,道:“他自己不会叫我?”“你说得倒奇怪了,你算什么东西了?”我交叉双手问。牡丹讪讪地站起,却忽地轻笑,双目流春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你呢?你不想叫我?”
“我对你毫无兴趣。”我放下手,轻笑着离开。牡丹脸色都变了,恨恨的往地一跺脚。
第三章 新进了一个美女
与牛伟强一别,瞬忽便是几天。手机只在半夜里响过一次,有人打电话来问是不是阿美,我半梦半醒的说句打错后就挂线,可那人继续再打,哭着问阿美是不是有意避他,又问我是不是阿美的亲哥,我美梦被再次打断,便认真的告诉他我其实是阿美的老爸,阿美那天和你分手后想不通吃老鼠药死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找阿美,关机时只听见那边在号啕的哭。我干脆把手机除了电池扔在柜里,心想不知是强哥忙得紧还是他已把路打通,总有些不安。晚上看新闻,似乎发生了件大事,屏幕上有个大胡子的国务卿老说我们对事情的发生表示遗憾,但我们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同时不排除有随时有介入的可能。
校园生活平静如流水,上下楼间屡次碰见那小妞,小妞脸色好看多了,一劲儿讨好般冲我笑。我礼貌地还以大学生式的温柔点头,于是她受宠若惊,小母鸡啄米般也猛点几个头。
这个晚上没事儿干,同舍几人已极认真的洗白了身体和挤了暗疮。吕文龙提议道:“阿凡,不如玩‘拱猪’吧。”林翊和毛泰来在旁迭声叫好。
我爽快地答应,对了一下午的计算机我已头大若斗,正需找件事情娱乐娱乐。“拱猪”是一种扑克游戏,规则简洁明了,但它残酷地满足了表现自我陷害别人的心理所以受到我们四人的好评和欢迎。原本这游戏的惩罚是输家需如猪般用鼻子拱出黑桃皇后来,但玩久后我们认定这惩罚过于无聊,无非是侮辱人格,便附加要喝盅刚从水喉流出的冷水。
情形不妙,哪路邪神上身?刚玩四局我已一局不差的喝了四盅。这不是生命健康浓缩补品,我顿觉胃里如放进一块沉甸甸又凉渗渗的大冰。忽然上来一个反刍,自来水伴合着青菜rou沫涌上喉头,我勉强咽下去,口腔中顿时留下一阵古怪的味道。
吕文龙不怀好意地笑了:“陈凡,向林翊同志学习么?看你咽得挤眉弄眼的。”
所以说书读多了人就反动,修养好的损起人来都象向上帝唱赞美诗。我未及反击,林翊已抗议道:“文龙,想成世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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