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香啊。”我猛吸着。
青青却不管我了,自顾自看书,我大吸其气。
“你怎么不理我了?”我吸够了才想起没答她。
“问你你又不管我。”青青转过脸来,白里泛红。
我再狠吸两下才懒洋洋的道:“实在我也不知看啥书有用。”
“你……,”青青气极:“别吸了,这是洗发水的味道。要吸你自己去买支吸个够。”她象下定决心不再理我了。
我微笑,这才注意到她瀑布般渲泻于双肩上的黑发有些shi润。这角度不错,青青看上去如一尊白玉雕像。我一边吸气,一边心中赞赏着。
“你别‘嘶嘶’的响好不?真不应放你进来。”青青后悔不迭。
“我没钱买洗发水只好吸够再说,你等等,快吸够了。”
“……你平日怎洗头的?”青青半真半假的问。
“啊,这个嘛,我一般是用牙膏洗头。”
青青“卟”的笑出了声,双手作揖道:“求求你了,你用止咳糖浆洗头也行,但求你别再烦我。”
她笑得如鲜花风中怒放我自然满心喜悦,我道:“你甭着急,陈凡既叛变了你就等着胜利吧,陈凡是轻易叛变的吗?”
“啊,原来是陈不凡同志来了。”青青做鬼脸:“我险些忘了。”
“是的,你是忘了。”我也笑:“我叫陈凡,别人眼里自命不凡却是平平凡凡的陈凡。”
第十六章 与我佛无缘
青青说文院十分看重这场赛事,中文系的李子公即文院学生俗称鲤鱼公的系主任已在文院长前立下了军令状。青青道:“若不是非赢不可,我哪能连课也不用上?又哪有时间陪你在医院里下棋?看你说投敌惨兮兮的好象委屈了你。”
“不能说委屈。我是自动来降的。”我当然知文院非赢不可的理由。这类口舌之争的赛事本就是学文的占优,上次半路杀出个老yIn虫已令文院有死不瞑目之感。
“你干嘛来降?”青青长个心眼,忽的打量我。
“你魅力够,陈凡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笑着说。总不能说那边有个老yIn虫怕你自投罗网吧。
“油腔滑调。”青青道:“早听腻了。”
我忍住笑挨骂。青青又道:“焉知你不是苦rou计?最怕到头你来个釜底抽薪,将我们的底细全端给老虫……。哼,这还能瞒得了我?”她笑指我:“你是细作。”
“这话不能乱说。”我两手急摆,知她对我末完全信任。“你不相信我即是对自己毫无信心。”
“哪有这道理?”
“很快你就不会怀疑……,说说你们的作战计划好吗?”
“降将不能参与核心机密。”
“我不指导你们你们准输。你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费了。”
“谁的一番苦心?”青青强道:“你的吧。”
我轻笑:“谁的也好吧。”
至此心里已清楚得不得了。老虫上回找我也纯是为着这场赛事,他本欲讨我好,欲借青青参赛的机会由我决定赛果,却不料会被我打记耳光而返。老虫对于赛果早不在乎了,凭他的名声也无需再在校内出这种风头。可既已破脸,老虫定会全力以赴的。他毕竟是个诗人,输了也不好看。他应想到我会帮忙的,我不能不小心提防。
青青好无辜,无来由的就变了我们较劲的工具。文院也算糊涂了,今年还叫江英出赛。青青你是否感孤立无援呢?不用怕,有我呢。
“……,我们都是晚上聚头交流的。”青青终于告诉我:“若真的卖国就晚上到中文楼来吧。”
“好,就这样定了,我到图书馆找些资料给你,看这书没用的!”我再次斥责《实用口才学》一书。
曾在宿舍里闲谈时说起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时我持肯定态度。泰来说陈凡你错了,黄金屋在银行,颜如玉在女生区。林翊矫正道现下的小说多的是金和rou呢。文龙赞成我道:“阿凡的意见最有实际意义,整个学校他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图书馆了。
我大笑:“文龙,图书馆我三两天才去一次,厕所我就一天去两三次。”
可在迷宫般的书橱前我还是犹豫了,要找啥书才真能帮青青心里也没多大的底。三年的接触我太了解老虫的本领。若然愿意,他也完全能写一本在这里供学生阅读。
我终于拿了本托夫勒著的《权力的变移》,想想又拿本《卡耐基成功之道》,再对李宗吾的《厚黑学》发阵呆后还是拿在手里。
我还要到社科书库取本《毛泽东的军事艺术》。这几本能起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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