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
为此,沈月白还怔愣了一秒。
深眸里划过诧异,随后又被笑意淹没。
他的唇畔扬着轻浅的弧度。
覆在孟胭脂脑后的手掌加重了力道,迫切而热烈的贴上她的唇瓣。
禁闭之门似是被撬开了。
孟胭脂的呼吸逐渐紊乱。
她将沈月白的衬衣揪出了褶皱。
她本能开始回应。
勾得沈月白越发来劲。
最后他失控到把人放倒在沙发上压着亲。
修若梅骨的指差点进了孟胭脂的裙底。
啪嚓——
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闹出的动静不小,沙发上忘我的两人身形一僵。
-
“脂……脂脂?”
熟悉的中年男音接踵响起,不太确定的语气。
被沈月白压在沙发上的孟胭脂头皮一麻。
心跳直接停顿,凉意爬至全身,她原本羞红的小脸一瞬吓白了。
“老孟!是老孟!”女音压得极低,是压抑到极致的歇斯底里。
孟胭脂揪紧了沈月白的衬衣,不敢应声,更不敢扭头往走廊那边看。
不是说他们这会儿应该在来的路上吗?
不是说苏暗会提前电话通知吗?
怎么突然就到了!还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孟胭脂心慌的一批。
完美诠释了“手足无措”四个字。
与她的慌乱相比,沈月白显得镇定许多。
他先将孟胭脂乱糟糟的衣裙简单理了理,该遮的地方遮严实。
然后把人捞入怀里,带她坐起身。
他冲老孟夫妇看去。
目光扫过已经自觉背过身去的苏暗。
苏暗顿觉背脊一凉,不由挺直了腰身。
他心下哀嚎。
这事儿真的不怪他!
快到云州之眼时,他就给沈月白打过电话,但是没人接啊!
这一路给苏暗急得,出了一脑门的汗。
生怕露馅,被孟行舟夫妇看出端倪。
其实他觉得吧,虽然故事的发展与原计划脱轨了。
但眼下这场面,也足够劲爆火辣了。
单看老孟夫妇的反应,就知道眼前的一切对他们夫妻的冲击有多大了。
-
孟行舟颤抖地抬起手。
指着孟胭脂和沈月白:“你们……你们!!”
“我们在一起了。”沈月白接了他的话。
牵着孟胭脂的手从沙发上起身。
老孟瞪大眼,没想到沈月白这么坦然。
再看孟胭脂,像只缩头乌gui似的,藏在男人背后。
好半晌,孟行舟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沈月白,把手里另一个青花瓷的净瓶也砸了。
正好和之前摔碎的那只凑一对。
本来这两只青花瓷的净瓶是孟行舟专程给沈月白带的礼物。
刚从玄关过来,看见客厅沙发上的两人,孟行舟手滑摔了一只。
现在他气得把另一只一起摔了。
沉着脸往餐厅那边走。
打死也不去沙发上落座。
孟行舟在餐桌前坐下后,冲妻子江澜使了个眼色。
夫妻俩都坐下了。
苏暗声称有事,先溜为敬。
剩下沈月白和孟胭脂,单独面对老孟夫妇。
沈月白先开口:“老孟……”
孟行舟厉声打断他:“你打住!”
“我让你照看脂脂,没让你把她照看到你家里。”
“你说你……你们这叫什么事?”
“你明知道脂脂她是我的女儿,你怎么……”
“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你对得起我吗你?”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沈月白:“……”
他早就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
毕竟在老孟心里,他是他的朋友,算是他的同辈。
他和孟胭脂在一起,对老孟来说,就跟乱了辈分没什么区别。
但沈月白别无选择。
这个契机他已经等了三年了。
“这件事是我不对。”
“是我没把控住,对脂脂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愿意对她负全责。”
沈月白难得向人低头,语气谦卑诚恳。
十足认错的态度。
江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倒是没有孟行舟的反应那么大。
毕竟沈月白和孟行舟虽是忘年交,但到底也才3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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