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不是这种人,你们别胡说八道!”陆浊留激动。
“是他自己说田师兄要杀他,如今田师兄不见了,只剩一滩血,他又身负重伤,嫌疑自然在他身上。”
群情激昂之际,韦明睿看向华镜,“大师姐,你方才在林中,没听到任何响动吗?”
这句话提醒了其他人,那么大的动静,华镜不可能没听见。
“听见了。”华镜眼帘也不抬。
然后呢?韦明睿想引她下定论,但华镜显然不愿趟浑水。
他们在红叶林里找了半个时辰,始终不见田子硕。他像人间蒸发了。
李观棋也想不通田子硕怎么会不见了,或许是红叶林里的灵兽把他的尸首拖走了。这么一来,死无对证,他永远都不知道田子硕为何动手。
回宗上报,只得说田子硕误入红叶林,被灵兽杀了,一根手指也没留下。
韦明睿等人始终觉得是李观棋杀了田子硕,毁尸灭迹,偷走储物袋,又装出重伤模样,反咬一口。苦于找不到证据,盯了李观棋几天,只能作罢。
最不爽当属韦明睿,几十块上品灵石打了水漂。李观棋还不肯认,分明想独吞。
加之他平日清高,不是独来独往,就是和陆浊留同行。他要是肯当韦明睿的狗,也就罢了。装出一副不与俗世同流的样子给谁看。
执事堂给了李观棋一千贡献、海客鳞和月下琵琶。
他养了几天伤,去丹房把照骨镜、海客鳞和月下琵琶三种材料,加入神识炼成了突破的丹药。又择日在外门的灵气室突破了。
灵气室内有聚灵阵,比外门寝舍的灵力浓郁几倍。但比起内门,还是小巫见大巫。
陆浊留打招呼道:“李师兄,你报名评比了吗?”
“嗯。”李观棋除了去执事堂报名,还用一千五贡献换了一件法衣。
执事说这件法衣,目前衡武门中只此一件,可以抵挡一次揽月境的攻击。
“掌门在东洲发来消息,下个月回来,刚好赶上评比。”
李观棋连掌门的面都没见过,反应平平。
“你又不知道了?”陆浊留叉腰,“倘若你在评比上表现出众,以后进了内门,还能进执事堂。那是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差事啊。”
进执事堂……这对李观棋而言有些遥远。他眼下只想努力修炼,在评比上突出重围,拿到“镜里松”。
这也是他答应了谢师兄的事。
“我要见谢师兄,你知道除了进内门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李观棋问。
“纸鹤。不过普通纸鹤是进不去内门的,要去执事堂买特制的。”陆浊留恰好有,就拿了一张给李观棋,“你找谢师兄有事?”
“我想谢谢他。”为心法和剑诀。
陆浊留理解成观虞城相救一事,“确实应该。谢师兄也是个大好人,衡武门上下,也只有他和大师姐最相配了。”
李观棋一怔,“相配?”
“是啊,谢师兄和大师姐是青梅竹马,大师姐进宗门时他就在了,要不是拜师晚了那么一两天,现在的大师兄就是他了,掌门有意让他俩当道侣。”陆浊留好像什么都知道。
李观棋心里很不是滋味,另一个念头萌发:他们确实天生一对,你凭什么反对?
李观棋深呼吸,笑不由心,“那我去找谢师兄了。”
李观棋站在第二道山门前,催动纸鹤,留下讯息,纸鹤煽动翅膀,飞进内门,不一会儿一道人影出现,手指捏着他的纸鹤。
“李师弟,恭喜。”谢危楼拱手祝贺。
“多谢师兄。”李观棋取出法衣,“这是我从执事堂换到的,请师兄收下,望别嫌弃。”
谢危楼打量法衣,笑道:“李师弟,不是嫌不嫌弃,你可知这法衣是女子所用?”
李观棋愣了愣,脸上像火烧,“我,我换的时候没注意……我这就去执事堂。”
刚转身,谢危楼便按住他肩膀,“开个玩笑罢了。这是件外披,男女皆可。我记得,好像需要一千五百贡献吧?你才刚从妄言湖回来,就把贡献花光了?”
李观棋做不到他这般放松,紧绷着脊背转过身来,“我想还谢师兄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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