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是你们知道双方的合作才开始,你们扔下手上的工作一走了之,残局谁来收拾?是不是要我告上法庭说你们毁约你们才肯罢休?!专业的设计师,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第一次见大老板发火,我没说话,他也没有。他对待他的工作远远比我认真,这我知道。
我最终没有离开,有一种说不出的原因,他为什么也没有走,我无从思考。我觉得又一次的冰冻期来了,可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做好过冬的准备。也许是注定的债,那么就把一切都归结到工作上去吧,没什么,没什么……我不停对自己念叨,却比任何人清楚,曾经相亲相爱,同床共枕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如今横在我们中间,我没有把握我可以装得多无谓,但一定不会比他差。既然他认为我当初玩弄他,那我一定当曾经的自己仅仅也是玩玩而已,我不会让他有赢了的感觉,就算是游戏,也不要输掉自己。
终于明白蒙歆为什么那么会装,因为这个姐姐和她一样。
蔡碧的位置由他取代,奇迹,蔡碧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将我自己怎么干练怎么打扮,从来不正眼同他说话。他作为负责人,有时逼不得已必须找我说话,我感觉他很明显地厌恶这样的谈话方式,他那么冷漠,而我,就比他更冷漠。我们不提以前,好象从不认识,我总是想有大吵大闹大声质问的冲动,最终都觉得没有必要了,一来显得没素质,二来显得我去年输得很惨。彼此都不在乎,就无所谓那些过眼云烟。
公司例会有一次开了很晚,七点多了才散,我走回办公室,想起一张未完成的图纸,于是拿出来勾勾画画。电话响起,云露在那头疲惫地问:“你今天也加班吗?我也是,刚完,我到你公司楼下等你一起去吃饭吧。”我说好,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其实现在的我们与以前真的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环境不一样了,工作成了一切。如果不是陶冶的出现搅乱了我一些习惯性思绪,我的生活应该比现在更加平淡。
我拿起皮包把门锁上,按电梯,进去,关门。“等一下!”陶冶竟匆忙赶来,刚合拢的电梯门“唰”地再次打开,当彼此看到对方时,顿时尴尬,这里没有外人,所以更是毫无顾忌的尴尬。他进退不是,最终还是站了进来,我俩的手指同时伸向按键“1”,然后马上缩回来,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去按键,我斜脸瞟了他一眼,突然有点悲凉,我们仍然在利用这狭窄的空间彼此排斥。
一句话没说,空气凝固。电梯终于到了一楼,我走出去,云露正站在大厅里冲我笑。当她看到陶冶时,笑容僵硬,他们都知道现在陶冶是我的上司,都叹气说我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夙命,也支持我不要因为这样而丢弃我的工作,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他碰面。“好巧。”云露面无表情地同他打了个招呼。
陶冶见到云露有点惊讶,毕竟他走的时候云露还没有回来,我想当他看到楚妤和萧一恪原来都在香港的话会更惊讶,良久开口:“好久不见。”他讨厌我,并不代表讨厌云露,至少是曾经的朋友,曾经的。
“蒙洁我们走吧。”云露毫不给面子地拉起我就走了。
走在路上,我说,云露,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表现地那么强烈,我与他之前的种种我真的想忘了,不忘,也该淡了。云露说蒙洁,我生气,因为我从来想不到陶冶那样的人也会这么对你,但是……她顿了一下,我相信你能淡掉,但不是今年,不是这个月,不是今天,更不是现在。
我的手伸进提包,不自觉地摸到一把长年带在身上的钥匙,我停下来,云露也跟着停下来看着我,我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态度有点坚决。
跑到停车场下面,陶冶的车刚开下来。我走到车面前,他刹住车,看着我。我故做从容地示意他开窗,然后将钥匙扔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及我们的以前,我扔进去一句话:“陶先生我一直都想找你。”说完心尖一痛,随即微笑,“不要误会,就是想把钥匙还给你而已,否则我不安心。不过我不用跟你说谢谢,房租我付给你妈了。”都没看他的表情,我就直接走了!
GAME OVER!新一轮与自己内心感情的抗争从这一刻开始,我不会再输。
我走回去,云露递上来一张纸,我轻松地白她一眼:“疯啦?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懂得如何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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