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事儿交给了谢师傅, 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婚礼的流程以及细节,一样样的都是不能马虎的。
当然,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去衙门结婚契, 用司言的话来说,就是得先去扯证。
“你的身份特殊,能去么?”晚上, 两个人躺在家里的床上面,司言有点儿担忧的问云黎。
之前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甚至到十分敏感的地步了, 这一下子要直接去结契还是让他不免有点儿担忧。
“之前到底是我过分的小心了,实际上我一直对自己醒来已经过了三十年这件事情概念并不是很深,所以才一直这样的谨慎,实际上真要识破我的身份,可能性基本上为零,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这件事情太不科学了,我只要不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装傻的话,就算当今圣上站在我面前,也不会真的就觉得我是我。”云黎笑了笑,对司言说道。
虽然云黎这话说的拗口,却并不是毫无道理的,三十年的时间可不是什么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过去了什么都会被改变的,所以作为一个已经入土了三十年的死人,要不是之前从皇陵出来闹出了一点儿动静,估计现在都没有人认识他了。
但是,究竟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其实除了他自己,也没有别人知道。
赶了个好日子,两人带上了自己的身份信引一块到了镇上衙门,顺顺利利的把事儿给办了,也没遇上什么波折。
“忽然就有了一点儿不真实感了,没想到我们居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云黎是个一贯清醒无比的人,看事情看的透彻,人也理智,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看神色倒当真是有点儿难得的恍惚。
司言也是忍不住的笑了,道:“我很开心。”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不长,只有四个字,但是其中蕴含的情绪却是让人难以忽略。
开心是一种很简单的情绪,但是这次却是全然不同的感受,至少他从前开心的时候,不会想就这样在大街上抱着云黎哈哈大笑。
当然,最基本的自制力还是有的,不会真的就这么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回家以后,司言还是忍不住抱着云黎笑的傻乎乎的。
云黎道他像个小孩子。
如果云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是也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的话,他的这句话会更从容些的。
实际上,他们两个人从衙门领了婚契回来之后,虽然表面上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但是心里早就不知道多开心了。
一回到家,两个人就忍不住缠绵了一阵儿,也顾不得外面的天色都没黑。
缠绵完后,司言和云黎都只是披着一件外衫坐在床上,司言抱着云黎,道了一句:“夫君。”
“恩,娘子!”云黎靠在他的肩头,闷笑着回了他一句。
“你太过分了,你欺负我啊啊啊,你也要叫我夫君,快点儿叫,要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司言也不知真假的做出一副气愤状和云黎争论闹腾了起来。
不过,看他最后故意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来看,估计倒不是真的生气了,估摸着是玩闹的心思起来了罢。
云黎见他闹的开心,忍不住也配合着他一块儿闹腾起来了。
“你真的哭出来我就叫啊!”云黎笑眯眯的说道。
出乎云黎意外的是,下一秒,司言的眼睛里面就蕴满了水汽,看上去就是大写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样子仿佛眼泪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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