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康熙老爷子的诗里选了他的“挽弓策马论英雄,漫卷黄沙破帝宫。文治武功真大略,佩文新谱墨林崇。”这诗还真像他的作风,大气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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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还有胤禛的诗没有要来,想到就要做。畅春园的荷花池也许能撞到他,不过这会该是满池残叶了吧,还是明天过去撞撞运气吧。
我东西收拾好,觉得无聊了。趁着中午,不如出去溜达溜达。出了长春宫,随意的走着,竟绕进了养心殿。以前临时当过造办处的作坊,前一两年说是在内宫设作坊不太好就迁了出去,后来就一直空着。反正也进来,打量了一下,遛进后殿,竟有不少的藏书。推门进去,随意的看着。怎么感觉总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猛一转头,正对上四贝勒胤禛冷冷的眸子,全身不禁打了个颤。他正拿着书坐在角落里,看见我发现了他便走了过来,没有情绪的声音飘了过来“你怎么进来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正大光明推门进来的。”
他眼底含着丝笑意:“看来顺子是找地偷懒去了。”然后径自回到角落里自顾自的看书去了。赶巧了,遇见了他,正好可以要诗词。我悄悄的挪到他前面挡住他的光,他抬头看我,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这样盯了一会儿,他开口:“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我一看得逞马上道:“想要你写点什么给我,诗也好词也好,随便。”我讨好的把笔和墨递了过去。
他想了下,低头写下“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掔木根以结茞兮,贯薜荔之落蕊。”然后抬眼看见我正在看他写的,随口问“读过?”
“离sao”我说出,他赞许的点点头。我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
“我该问吗?”他问向我,一脸淡淡。
“也对哦。”我自言,然后转身出去,不打算打扰他看书。走到门口时他说了句“整个府第很Jing致”我没有搭腔,笑着离开了。
回去后把这些诗词和画了烧制陶瓷用具样子的图和颜色交给小柱子,让他给哥哥送过去,附了封信告诉哥哥和阿玛也要写首诗来,若可以的话也向五贝勒和七贝勒要诗来,并说了这些东西的用处,都是交给哥哥帮忙办的。小柱子回来的时候,哥哥给带了句话给我“就知道你Jing怪”。这件事情算办理好了。
第26章 消逝
西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索额图被赐了极刑,整个宫里都传开了,太子的势力被严重的打击了。
康熙四十三年,我是一觉睡着过来的,许是厌倦了这些年无聊的过法,觉得这过年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人齐点,毕竟也没我什么事。五姐姐已经回到家了,家里给捎来了消息,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也许新的一年所有的事情都好起来了呢。
年初将侍郎罗察之女赐婚胤祯当嫡福晋,宫里都说是十四自己看中的,德妃很满意。落瓷无意的说到那姑娘眉目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我笑着想起那夜胤祯认真对我说愿娶我,哪怕是只要一妻。之后胤祥的姿态已经是在宣告了所有权,胤祯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只是和他每次见面无意间会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我的身影,他一直不曾远离也不曾靠近,却一直存在,在我每个需要的时候冒出来,如那次雪盲症倒在雪地里是他送了回来。
六月赐四品典仪凌柱女钮祜禄氏于皇四子胤禛。这个女子就是后来乾隆的母亲。
十月颁内制铜斗铜升于户部,命以铁制颁行。听到这个制度的第三天黄昏,我从乾清宫出来,正遇见了站在宫外的胤祯,他看见我微微一笑。我点头打趣他“看来有了嫡福晋果然不一样了,人也长进了,呵呵。”
他表情僵了一下,自嘲的笑笑,突然冒出了一句:“你见过她了吗?该知道为什么是她吧”
我只是安然的笑着:“还记得我说过那就不要靠近,省的伤心。”我知道的,这些年我又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想去面对罢了。
“你想要的,十三哥能给你吗?”他幽幽的口气,少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眼睛带着执着,他一直是这般,在寻答案的时候。
“我要的这里谁都给不了,那么退而求其次,有瓦遮头、三餐一觉,独居一室,无人打扰便可。毕竟还是要生活的。”我淡淡的回答。
“怎么谁都给不了,我给的了!”他有些气愤,“当初为何不答应我,我明明给的了。”
我苦笑了下:“何必欺骗自己,你当时不是已经知道我早被许给了你十三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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