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夷凉被叶舒慈干得欲仙欲死之余,也没有忘记下午要带着叶舒慈出门,在做完之后,他轻轻柔柔地咬了一口叶舒慈的耳朵,在他耳边说:“午饭后带你去孤山走走吧。”
叶舒慈嗯嗯了一声,然后反过来含着柳夷凉的一侧耳垂,舔了舔,柳夷凉的这一侧耳垂上有一颗很小的痣,不仔细看还瞧不出来。
他想,为什么柳夷凉整个人都给他一种圆乎乎的感觉,眼睛圆圆的,鼻头也圆圆的,眼角有点微垂,显得十分无辜,也十分幼态。柳夷凉的皮肤也偏向白白粉粉,按下去rou乎乎的很有弹性。
叶舒慈也很白,不过并不是柳夷凉那种幼态的白嫩,而是一种常年运动、被阳光滋养出来的、原生态的、十分健康的白皙肤色,简单来说,就是怎么顶着烈日习武都晒不黑,反而晒得更加透亮了。叶舒慈真的就不会晒黑,最多也就是晒得脱皮,需要在家里养几日,涂点护肤的软霜。
叶舒慈一亲亲舔舔就容易来性欲。
这可不行。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柳夷凉的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的小rou逼,不想再让叶舒慈Cao逼了,他的小逼刚刚被叶舒慈的鸡巴抽插到chao吹过,还有点酥酥麻麻的,甚至在轻微抽搐。
叶舒慈见他做出这种动作就很有兴趣地看着他捂着rou逼的样子,柳夷凉的手虽然可以说是修长,但是比较细软,像是女孩的手,捂着那光溜溜的嫩红花xue不想给他看的动作,还挺好看的。
柳夷凉稍微起身,rou逼里的水和叶舒慈射得满满当当的Jingye就混杂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他收紧指缝,也还是怎么捂都捂不住,反而因为不小心碰到了那刚刚高chao过的Yin蒂,整个人轻轻颤了颤,里面又涌出了一股子水。
叶舒慈看得眼都直了,他觉得自己又有点想做那种事情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听从自己的内心,而是有一点结巴地问道:“小柳儿,我、我听说、堵……堵不如疏,要不我帮你抠出来吧,毕竟……是我把你的、嗯……小rou逼,弄成、弄成这样的。”
叶舒慈从自己如今的大脑贫乏的词汇库里搜索了一遍,才说出了“小rou逼”这三个yIn荡的字眼。
他的声音特别清透纯真,说完他的脸色如初,柳夷凉的脸却因为羞耻红了一片,他没听过叶舒慈说这种直白粗俗的下流话。
为什么叶舒慈说这三个字,会让他觉得是自己用花xue把叶舒慈弄脏了,而且他竟然并不觉得羞愧,甚至有点想听叶舒慈那清透又阳光的嗓音说更加下流yIn荡的词汇。
其实叶舒慈的脑海中有这个词语的缘由非常简单,是因为他以前就爱拉着表面一本正经、无欲无求、风度翩翩的叶菰初看下流浪荡的书,这样他们俩都会更快地来感觉,断袖的本子少,他就找来正常男女情事的本子看。于是他把男女、男男小本子、连环画里的下流词汇学了一大把,也不知道叶菰初学了多少。
叶菰初是一副冷美人的长相,叶舒慈就喜欢让这种冷美人做yIn荡的事情。
所以不只是自己说,他还喜欢让叶菰初用那低沉Yin郁的声音翻来覆去念承受方的、那些直白的、又sao又浪的话,可是叶菰初把那些“不要啊……小逼好舒服”、“哥哥的鸡巴Cao死我了”、“小rou逼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之类的话说了好多次,叶菰初那绘声绘色的语调,都把他叶舒慈给听硬了,叶菰初也没真的躺下给他Cao。
每次在床上都只能和叶菰初拼刺刀的叶舒慈深以为憾,他真觉得叶菰初那么多黄书白看了,自己的调教居然没有一丁点用。明明美人才应该在下面享受快乐,要不是实在舍不下叶菰初那张脸,也知道叶菰初不容许背叛,叶舒慈早就找别的那些一抓一大把的愿意居于下位的少年郎来开个荤了。
有一回冬天还挺有意思,他当时听叶菰初面无表情、淡淡地念完一句粗俗的“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之后,正想给他鼓鼓掌,顺便裸露一下自己那厉害的大鸡巴,结果门外传来脚步声,叶舒慈一听就知道是柳夷凉,除了这小圆脸,没人能走出这种听着轻盈,实则有些扭捏的步子。
这对表兄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那鼓囊囊的下半身,叶舒慈当场就扯过两块比较厚的雪白狐皮大氅,一块盖住了自己的下身,一块扔到叶菰初胯下,然后假装和叶菰初在品茗。那天泡的是凤凰山那边产的凤凰单枞,茶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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