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答了一个字,“巫,只写这一个字吧。”
她此刻有些不敢看赵以瑾的眼睛,这分明是戏弄他吧,可是刚刚那声音说过了,母亲不愿让巫族的标记被别人知道,因此也只能留一个字了。
“好。”对于这个要求,赵以瑾的回答听不出任何恼怒,笑容微微上扬,泼墨下笔,以行书写了一个巫字,动作行云流水,字迹风骨洒落。
谢娇能看得出来这个字刚柔并济,俗话说字如其人,他突然想到赵以瑾这个人会不会也和这个字一样,外面看着犹如山涧雪,其实内心是心软意活。
下一句,赵以瑾便打破了她的想法,“这风筝已经做好了,恐怕今日是放不了了。”
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谢娇猝不及防,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下一刻反应过来,“那这是为什么呀?”
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大着胆子反抗了一句,“你说容我争,现在我勇敢的问出来了,督主该不会责罚我吧。”
外面的云彩很美丽,赵以瑾看着那一块块的云彩,谢娇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像是那一日赵以瑾给她的烤鱼,难不成赵以瑾现在饿了不成?
谢娇跟着望了好一会,那云像鱼,她有些意动了,因为那一日的鱼的滋味的确不错。
“下午有雨,不便于放风筝,日后再谈。”
赵以瑾搁下了风筝,放在了桌子上面,“深宫之中,本督主叫你争,却不是叫你多说多问,宫里无人可以交心,你将弱点给予别人,结局不等老死宫中,便要被人害死,多少人命丧黄泉全因一张嘴。你不要惹出祸事。”
说完这句话,赵以瑾带上了风筝和纸笔往客栈方向而去。
这道理,谢娇听着一知半解 ,想要追问,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
到客栈时候,竟然已经有人等着了。
桌子上还有一杯刚刚沏好的茶,颍州太守对着赵以瑾拱了拱手,“督主,这茶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都是犬子无状。”颍州太守这两天也是累的够呛,他是打死也没有想到刚刚惹上了花朝节谢小娘子的差事,如今还没有来得及嘲笑他的下属谢同治,自家又出了事情。
他将背后极为不情愿的白衣男子扯了出来,“都怪下官,实在没有想到犬子竟然冲撞了督主,”他朝着后面的人呵斥道:“还不快给督主和谢小娘子道歉。”
赵以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与他无关,只是本督主不希望日后在这颍州走到哪里都需要亮牌子。”
这话说的颍州太守一激灵,上次的事情,赵以瑾说无碍,可是他总是日日夜夜担惊受怕。
因此他把目光又投到了谢娇身上。
谢娇对上了他的视线,不知如何说,将视线移到白衣男子,却没想到正好对上他有些灼热的目光,只得随意道,“小郎君似乎更适合颜色鲜艳的衣饰。”
她此刻本意也是想要躲避视线,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本来是很不愿意来道歉的颍州白衣男子听到了这话,不由得喜上眉梢,“小娘子的话,我一定听。”
他说完了,还得意的朝赵以瑾瞥了一眼。
只是当他望见赵以瑾的红色衣衫的时候,整个人的眸子又暗淡了起来。
谢娇又扯了扯赵以瑾,“那个还是让他们回去吧。”
她不喜欢和陌生人待在一起。
赵以瑾还没有说什么,白衣男子便飞快的拉着他老爹退下,“小娘子说的是,今日道歉有些唐突了,以后我一定好好道歉,直到取得小娘子原谅。”
这话一出口,他念念不舍的被他老爹拖着退下了。
颍州太守走之前朝着谢娇和赵以瑾摆了摆,“犬子无知者无罪,还望海涵。”
赵以瑾点点头,“无论如何,都不必说出谢小娘子的身份。”
等到颍州太守走了之后,赵以瑾回头,“谢娇。”
谢娇微微抬头,“嗯?”
她眨了眨眼睛,对于之前那一幕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或者是说她根本不理解西厂督主的用意。
“本督主记得你那一日是用了蛊虫——玉带凤。”
谢娇听了赵以瑾的询问,点了点头,“人之四情喜怒哀乐,加上百花香的引子,采用中和之法便是‘玉带凤’的配方了。”
“那这玉带凤的影响力如何?”赵以瑾动了动手指,“现在你可以造成一只玉带凤否?”
他这话问的也是奇怪,谢娇想了想,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她现在根本没有四种情绪,引不动这玉带凤。
“所以,这玉带凤还是需要条件才能。”
赵以瑾不紧不慢,淡淡的说了一句。
“谢娇,你还是要掌握这蛊虫的办法的,要知道深宫之中若是没有一点本事,就算有人愿意护着你,也逃不出死亡。”
谢娇点了点头,她动了动手指,一直漂亮的蝴蝶飞了出来,与其他普通蝴蝶不同,这只蝴蝶充满了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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