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瑾这话像是在朝谢娇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招了招手,命人给自己斟了一壶酒。
那酒顺着他的动作,余下一些滑倒在了脖颈间,谢娇一时之间竟觉得那的醇馥幽郁酒还抵不上他的白璧无瑕。
风慢慢的吹过来了,郎君那边像是在争论什么,赵以瑾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了,谢娇没有打扰他。
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向小郎君们的诗会凑了过去,在她离开的一瞬间赵以瑾也睁开了眼睛,对着虚空轻轻的一笑,又是慢慢的饮了一口酒。
天上的白云几乎近似于无,蓝湛的天空只有几只小鸟飞过的痕迹。
离那诗会的柳树处靠的近了一些,谢娇才听到封季元的声音,“我可不服,你这家伙好没有意思,别的郎君也都是这么想的吗?认为他这首春日是第一?”
众人都笑了起来,“封小郎君是觉得自己能作出比这还好的诗句了吗?”
这话说的封季元哑了火,他眸子里带了点怒火,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谢娇在一边听着其他郎君的话,心里有些明白了,这封季元最喜爱出风头,尤其诗会第一的奖励乃是昔日的宫廷画师的一幅画。
先帝曾经亲自为这位画师挂了一道横幅,这画师的画的技艺十分的高超。
他是因为看别的小郎君作出了好诗心里不服气吗?
封季元也看到了谢娇,心里一喜,“谢小娘子!”
这一声,将其他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谢娇顶着众人的视线,缓缓的走到了哪一篇诗作前面。
这字的确不错,谢娇看着封季元满脸不服气的表情,她轻轻的道了一声,“封小郎君,这话众人都同意了当为魁首,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有人小声嗤笑了起来,“还不是因为这封小郎君面子上过不去。”
到了这个地步,封季元再也忍不住了,“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去过京城吗?这等绝妙的诗句,是一位神童所做,当时我虽然年纪小,可是还是记得内容的,你不该占为己有。”
“可笑,”见他这般诬赖自己,那作出了春日的季小郎君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怒道:“既是神童,为何如今无名无姓?”
这指责让封季元恨自己当时没有认真读书,谢娇这个时候看着他有些着急的模样,也不由得瞪了一眼季小郎君。
美人嗔目,亦是倾城。
那季小郎君反倒是不怪,毕竟他是来搏名声的,越是闹大越是有利。
风渐渐的起来了,谢娇看着封季元平静下来,“你不会说谎的,”她还是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的,可惜封小郎君太不着调了,如今她相信也没有什么用。
在这样的刺激下,封季元忍不住吼了一声,“你敢说,这首诗不是顾小郎君所为?敢不敢发誓?”
他想起来诗词的作者了,谢娇松了一口气,就看这位季小郎君敢不敢应了。
然而众人只看到季小郎君冷哼一声,这时候大家也开始当起了理中客,没人吭声。
季小郎君知道不能承认,承认他就毁了,“我发誓,如果是我欺世盗名,就让我果体而亡,身败名裂。”
这对于现在比较注重清名的才子,下的毒誓可谓很重了。
谢娇看着封小郎君,她不由得有些担心。
她悄悄的念动了咒语,然后玉带凤轻轻的飞到了季小郎君身边。
众人这个时候都有些败兴,明明出了一首好诗,结果却被这个仗势欺人的封小郎君给败坏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以瑾慢慢的过来了,他看了一眼谢娇。
“你倒是很护着他。”他声音说的很轻,谢娇怀疑赵以瑾用的是内力传音。
这话说的谢娇很是冤枉,她只是对事不对人。
“这春日,”赵以瑾一来众人都安静下来,提振了Jing神,谢娇只看着他随意的瞥了一眼那诗,便笑了笑,“本督主说是京城的顾小郎君作的,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摇了摇头,谁不知道这西厂督主一来便和颍州太守一直在一起,这话说的也太偏袒了些。
可惜他们都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西厂督主又朝着季小郎君冷冷的瞥了一眼,他嘴角带着微笑,“季小郎君爱诗也不必爱到这种程度。”
原以为他是要强行定下这件事情的兴致的众人都怜悯的朝季小郎君看了一眼,却发现有些不对。
谢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玉带凤起作用了,还是季小郎君被赵以瑾吓到了,自己开始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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