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玉佩的谢字是我的小字之一必谢,还有当初……”怡亲王说了一些之后,他笑了笑,“你娘亲很好,那个时候她的蛊术是最Jing湛的。”
怡亲王又道:“你若不信我,可用巫族特有之蛊认证。”
他话说的很漂亮,然后递给了谢娇一壶酒,还有一包药。
“那个赵以瑾根本就不识好歹,他不过是先帝拿来牵制我的棋子而已,待我落魄,他又怎么能好过,还安心的做那条狗。”
怡亲王说到这里,看向了谢娇,“你娘亲真的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蛊虫现在没有成熟,谢娇觉得她此刻有些招架不住这位父亲的拷问,因此摇了摇头。
怡亲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也好,帮为父你才能有出路。”
谢娇拿起了那包药,仔细的闻了闻里面的药材,再想到躺在榻上的赵以瑾,心里有了决定。
窗外的人影悠悠的动了动,伴随着树叶的影子在黑夜中平添了一丝的凄凉。
一阵乌鸦的叫声飘过安青的头顶,他此刻不知为何大气都不敢喘,他感觉自己的汗从额头滴落。
而谢娇就在他汗滴落的一瞬间将药倒了下去。
安青的心不再提起,继而是无穷的悲哀。
督主对她是何等的好,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这时候屋里的谢娇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声,而后推开了屋门。
夜晚,一切都很安静,谢娇召来玉带凤为自己隐匿了身形。
殊不知另外一边的督主府安青是如何的苦口婆心,“督主,您千万不要相信她,到时候让属下代劳,或者是让她先尝一尝药性。”
西厂督主蹙了蹙眉,说出的话却和他想要的大相径庭,“你去剪一剪烛光,有些暗了。”
“……?”
安青简直想要吐血,他的督主就要被毒杀?
“你也下去吧。”虽然督主这么说,安青却第一次没有听话,而是乖乖的继续站在赵以瑾旁边。
“咚咚咚”府邸的门被扣开,不一会儿,安青就见到了那位谢小娘子。
她手提了一碗酒,朝他们这里看过来。
安青鼓励了一下自己,笑着道:“督主现在不宜饮酒,还是让我先收下吧。”
“这壶酒很适合你。”谢娇看向了赵以瑾。
她嗓音娇娇软软的,却无端的叫安青害怕,果然最毒妇人心。
“滋味一定不如何,可惜这次没有准备蜜饯。”
赵以瑾虽然这样说,可是他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
“爱喝不喝……”谢娇冷哼一声,督主已经接过了这壶酒。
对着她微微一笑,而后一饮而尽。
安青这时候在旁边都要惊呆了,他忍不住瞪了一眼谢娇,“你都下药了,督主您还信任她?”
伴随着他的话,服下药的赵以瑾面色更加苍白,他吐了一口血,而后道:“没想到本督主还会等到这一天……”
谢娇轻哼一声,这时候安青才发现督主似乎吐的是淤血。
“你下去吧。”督主这话明显是对安青说的,安青也明白了什么,退下去了。
谢娇刚想走的时候,赵以瑾开口了,“这蛊是刚刚练成的吧,以毒攻毒,谢小娘子确定无碍了吗?”
谢娇听到对自己蛊术的质疑,不由得转身,“我解开美人面了,这蛊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话虽然如此说,她还是抽出细丝,号脉,然后淡淡道:“我不会医。”
她医都是需要蛊的,现在最后一只蛊万万不能动了,炼制新蛊又需要时间,因此谢娇轻哼一声,将细丝收了回来。
这时候督主特有的嗓音响起来,“本督主赔你。”
“不用,你又不能……”谢娇到这里想到一个问题,她转身瞧向了赵以瑾,“你母亲是巫族的?”
赵以瑾在她的注视下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赔两个。”
解开了美人面之后,谢娇才发现巫族的传统的确实传女不传男,不过男子也可以学习一些蛊术,只能不能炼制像母亲给自己的那种奇蛊罢了。
想只是一瞬,瞥到督主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这云淡风轻的样子,谢娇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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