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快步地走了几步,缓了下来。她并不是不想说,只是因为她知道皇甫家族讲究门当户对。
如果他是鸣沙帮的人,仅是强盗二字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对于武学世家来说,他们注定了是不可能在一起。
千辛万苦,男子终于来到了怜悯山庄。
男子对皇甫遥抱拳道:“在下鸣沙帮主杨祟景。听闻是贵庄借走了蔽帮的镇帮之物--隐形衣,杨某希望庄主能奉还隐形衣。”
皇甫遥冷冷地看着杨祟景,虽然表面并无异样,其实在皇甫遥心里他根本就看不起杨祟景:“恐怕还不可以,希望帮主能暂缓几个月。”
杨祟景皱眉,他拿回隐形衣后就会去寻姑姑。
久久未见,思念更浓。
杨祟景面带抱歉,他还是知道怜悯山庄是惹不起的:“可是杨某还有要事在身。”
话不投机半句多,皇甫遥直接把杨祟景关在后院。
当然,里面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最主要的是皇甫遥不想花那么时间在这个他压根儿都看不起的人身上。
杨祟景自被关在这里,不喝不吃,眼望远方。
麻莘知道后亲自来了趟,对他,她是尊敬的。
宁死不屈,不为强权屈膝。
可是杨祟景不能死在怜悯山庄,所以麻莘不断地喂予他药物以维持他的生命,可是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每况愈下。
终于,几个月过去了。
皇甫遥找来了姑姑:“几个月前鸣沙帮那来了人,是他们的帮主杨祟景。由于情势所逼,爹把他关了在后院。现在是奉还隐形衣的时候了。当初是你借走了隐形衣,今天就由你奉还吧。”
姑姑顿住了。
鸣沙帮,他们来人了,会是他吗?
既希望是他却又害怕是他,既希望看见他又害怕看见他。
姑姑笑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会是杨祟景的,因为他从来没告诉过他他是杨祟景。
可是姑姑忘了,他也从来没说他不是杨祟景。
姑姑捧着隐形衣,来到后院,推开门,来到床边,看着床上人,就这样惊呆住了。
杨祟景无力地睁开眼,看到日思夜想的女子此刻就在面前时,兴奋的挣扎着起身:“你……你好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姑姑机械性地摇头。
杨祟景视线往下移,看到姑姑手上的隐形衣时眼里的激动和喜悦很快就被背叛和出卖替代:“你……隐形衣怎么会在你手上……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故意接近我的?”
姑姑看着杨祟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杨祟景凄然地苦笑:“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情是假的,诺言也是假的……”
姑姑扑到床边:“不是的,不是的。”
杨祟景受伤的看着姑姑:“你……爱过我吗?”
姑姑歉意的看着杨祟景,深情真诚的道:“爱。”
可惜杨祟景并没读懂姑姑的深情:“到这个时候,你还骗我?!”
姑姑抓紧杨祟景的手:“不是的,你相信我。”
杨祟景甩开姑姑的手,大笑。
突然嘴角溢出血,然后倒下,永远都无法站起来了。
临死前,眼是看着愣在那里的姑姑不肯转移,眼里的怨恨和不解是那么的深。
事情还没有完,姑姑怀孕了,已经几个月了,是麻莘发现的。
未婚先孕,女子一大耻。
如果杨祟景还没死,事情便容易很多,可是事却如此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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