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你睡一个月沙发怎么样?”
许陆:“……”
郝甜在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里,往后挪了一下。
然而一只魔爪很快伸向她,不由分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让她像暴风雨中飘零的小草,十分可怜,喊救命也没用。
姚金说要聚会,但一直没来消息,郝甜便在许陆的带领下,将吴城走了个遍。
许陆那时候,闲暇时光最喜欢骑着单车出门散心,常常一骑好几个小时,吃饭也不回来。许家二老倒不担心他,只让他晚上记得回家睡觉就行。因此虽然只在吴城待了一个学期,他也将吴城摸了个底儿掉。哪里好玩,哪里好吃,哪里好风景,他都知道。
不过这么多年,城市变迁极大,那些熟悉的角落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有的变得更好,有的越发没落,有的甚至消失在城市一隅,除了时光与有心人还记得,大部分吴城人的记忆里,可能连碎片都拼不出来了。
在吴城待了一个星期,姚金终于来了电话,通知了俩人聚会时间地址。
吴城如今地域越发大,为了出行方便,许陆去车行租了一辆车。
到姚金指定的酒店,许陆载着郝甜去停车,一下车,对面一个女人也停了车走过来,三人打了个照面,女人一身通勤装像刚下班,皱了皱眉,若有所思,这边小夫妻却完全没反应,甚至还当众秀恩爱。
昨天晚上战况太激烈,郝甜的手撞在床沿上,被镂花尖利的角给划出了一点红印,她都没感觉,许陆惯性来牵她的时候摸到不对,抬到眼前一看,白白软软的手掌侧面有一道伤痕,脱了皮,还有些红色的血迹。
“什么时候划伤的,疼吗?”
郝甜也不知道,回忆了一下,瞪了许陆一眼。
许陆心领神会,低低笑出来,凑到她耳边:“下次我小心。”
郝甜不解气,又想踩他。
许陆眼明手快地将她抱住:“好了,有人。”
跟在他们后面的女人,冷着俏脸超过他们。
郝甜委屈道:“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许陆只能承诺:“今晚我注意。”
说注意,没说放过她也没说收敛点。就知道跟她玩文字游戏。郝甜很不开心。
一点小印子,没有大碍,但许陆还是上了心,牵着老婆的手时,不时安抚地抚一抚手背,好像这样红印就能消得快些。
到了宴厅门口,俩人推门进去。
里面金碧辉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了,不少还带了家属。他们进去引起不少人注意,姚金凑上来,带着人站到人群里,还给他俩大声介绍。
这些人许陆认不全两个,等姚金介绍完,却还是和他们喝了两杯,等人散了,才牵着郝甜找了张凳子坐下。
这几人分了两桌,相熟的扎堆,许陆带着郝甜坐在姚金身边,没和他们瞎客气,他们聊天,许陆就伺候郝甜吃东西。
剃鸡rou骨头剥虾壳蟹壳倒水业务十分熟练。
姚金打趣:“你们瞧瞧,许阎王现在整个一妻奴啊,咱们谁能想到?”
大家都笑。
郝甜一遇上人多就有些吃不消了,埋头只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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