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一顿的揉,酥酥麻麻的痒到脚趾头上去了。
反应过来自己被尽欢真正的浅薄了!按住了还在自己身前揉弄的手,一把将作乱的手从衣服里甩了出来。
眉头紧拧,难以言说!
咬着唇,心里慌得紧,被尽欢轻薄了。这人怎么能在睡觉时对自己做这样的事?……自己身体怎么这么奇怪?竟然有那么一刹那想尽欢继续下去。
我疯了么?!这是不对的!
此刻已然完全清醒,然而面前这个女子,应尽欢,却呼吸轻轻浅浅的,她丝毫没意识到做过些什么。
弹坐而起,掀被下榻,逃遁远离。
心好乱。
不管尽欢是有心还是无意,我的清白没了。被尽欢摸了女子很重要的部位。又隐隐觉得不那么讨厌,困惑,想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静静发呆,脑子里似乎塞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慢慢静了下来,准确地知道这一切,全部都因着应尽欢。
不愿意面对尽欢。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承认自己喜欢被尽欢关怀和呵护;也得承认尽欢顽皮带给过许多欢乐;还得承认——自己好似一点也不反感尽欢的碰触!
可是,这是不对的!
两个女人之间,怎么可以做这么私密的事?隐隐觉得尽欢对自己做的事,应该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
躲在角落里格外无助,生生把自己逼得胡乱洗漱收拾了,早膳也不做,提了个药篓就跑进了山里。
背着药篓不去看路,信步往山上爬去,走到人迹罕至处,见着一块不太显眼的青石,爬上去坐下。什么都不干,药篓空空的。
山风乱拂,鸟鸣吵人,再不似往日平静。
抱膝胡思,思无可思,只希望那是一场梦。无可避免总念起家里那个人,猜测着她可能在做些什么,发觉自己仍是没办法生尽欢的气。
辰时已经过了,她该起身了吧?
她会不会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担心?
午时了,她吃早膳了吗?现在在做午膳吧?
……
尽欢早上那么懒,总是辰时过后才起;有时候有一点笨,衣服很难穿齐整;还有她对这里不熟,出门总是前后脚跟着自己……
可是,尽欢并不讨厌,她陪我采药,聊天,背药篓,会夹菜给我,气势汹汹揍跑欺负我的人,在这样特殊的日子这般温柔……可是,尽欢轻薄了我!
……
——“要是没遇见你就好了!”
9、夜谈心
日渐西斜,余晖渐淡。
山风微凉,不知尽欢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事。心中想躲开她,却又担心。还是先回家罢,即便不理尽欢,也还是希望看着她。尽欢在某些方面很笨拙,需要照料。
回到小院,院门是从外面套上的锁,进屋后没见到尽欢,不知她去了哪里?水缸是满的,衣服晾晒着,伙房里没有剩饭菜,锦鸡饿得在篾筐里咯咯叫,抓了谷子喂给锦鸡,洗把脸,就准备做晚膳。
尽欢一向不乱跑的,天黑了总会回来。
烧好饭,尽欢还是没回来。暗暗安慰自己,不急,再等等。默默倒了水一点点喝着,迫使自己静心等她。
天渐渐黑下来,余晖已散,尽欢仍未归家。这姑娘家就不能不要到处乱跑吗?这么晚不回来都不知道家里有人着急吗?
气恼未盛,便听到惊慌失措的呼喊。
“江文元——”
是捣蛋鬼!这声音焦急而又惊惧!什么都不想了,立刻几步奔去院门口,见到了满身血迹的应尽欢,吓得魂不附体,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你这是怎地啦?伤着啦?”
“我没事,你在家就好!呼——”她竟咧嘴傻笑。
没心没肺的模样让我郁闷,再也顾不得胡思气恼,拉了她去卧房,让她脱衣替她查看伤势。
她外衣底裙都被血染透,衣裙还撕裂了几道,脸上也溅了几滴血,好在她外衣脱下后,我发现都是从外面溅到的血,并不是尽欢的血。
本是极为担忧,见她没有受伤又恼她乱跑,忍不住出言责备:“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怎地弄得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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