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私下去查过,并未查出是何人仿出的。各品类买回来几壶也尝过,口感仍不如我提纯过的好,酸涩滞口的口感虽降低了许多,比之我们尽欢楼的酒还是差了些。不过胜在很便宜,价目不到我们定下价目的十分之一。
难怪自家清酒受如此大影响,这酒可够便宜。
我不喜打价格战,我的酒虽价高,一时受些影响也情有可原,安慰杜如川几句便开始思索重新规划部署。
现在时间很多,又有心上人陪在身边,我做什么事会考虑多些,不似前几年完全商海混战。
当时考虑不周,茶楼差些没茶可卖;千金楼也是,一味低廉不创收反而落了下乘,被阿元与秋云整改后,现已盈利可观,口碑更好些。
说到酒楼与酒坊,起心时我其实未料到这般火。
当时想的简单,改善菜品,推陈出新,造清酒倒是一味盈利去了,价格一年高过一年,总是供不应求。
现在有此一劫倒是好事,正好整改个规程出来。我仍是乐观,并不担忧。
阿元听我的话,申时便回府了。她归家后,来茶室里寻我。我正涂涂画画着计划整改书,肩颈上有一双柔荑揉按上。我不肯让媳妇儿Cao劳,拉了人在怀里抱着。
“阿欢,可是酒楼有为难?我近日听了些流言,说咱家清酒价高。”
抱着阿元,蹭蹭她白皙软颈,糯声道:“不为难,小事罢了。阿元觉得咱家酒贵不贵?”
阿元忖了忖与我说:“嗯……略有些贵了,若是往日,我定连最便宜的那种也买不起的。”
“傻阿元,往后你想买啥就买啥,我供着你。”闻言我哄着她,又接着说:“这行商做买卖么,从来没有价高价低就决定市场的,主要的还是物品本身。之前咱家酒价我定时也是根据所需与购买力大致定下的,嗯,接下来价格许会调得更贵些。不过,我有法子让盈利更丰些。阿元可信我?”
阿元不甚理解,浅浅幽蓝的眸净是好奇,问:“缘何要更贵些?信你自然是信,只是如此一来,许会让钱财无多的乡民喝不上好酒。我虽不懂酒,却也喝得出来,咱家酒是很好的,入口滑润香醇回甘。”
我一笑,很感叹:“果然是我家好媳妇儿,心善!你家欢欢我,决定采纳你的意见,出些亲民的酒。”
与阿元交流一番,我又改了几处,规程重新考虑后,便召集了各地掌柜聚酒楼商谈。
濯县,青阳郡两处分店掌柜得信也日夜赶来,杜如川,成五叔,加上周诚业与秋云。我竟觉有种像开员工会的样子,眨眨眼说了自己的想法。
说起来也简单,换统一包装且限量定价。譬如,极品千日醉,二斤坛,郡供五百坛,百六十两一坛,售完即止。余下照此例办。另外单辟一种廉价酒,酒仍是清酒,酿造时间短些,纯度低些。散装亲民单独开铺售卖,取名叫“红尘笑”,全为成全我家阿元一片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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