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欣然应下,道愿意与我分忧。
我哪里需她分忧,我也不忧,只不过想让她与秋云都能凭本事多挣些银钱,也好为自己打算终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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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理解成才艳羡我“挥霍”时的“豪迈”,但我并未与他们说,我那样随意过活,皆因我此前有所付出。他们自不必知晓我曾日夜不眠画图想辙的艰难,也不必知晓我一向认为的:再如何优渥的物质条件,都不及身边有个爱人相伴。
其他,尽是浮云。
商事如何我不是很在意,过得去就行,眼下我只想稳下手头的买卖,等外界条件稳定了,才好有暇与阿元做些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说看到“名字未取好”那梗时,get到我的腹黑了。呃,这是这真的吗?
67、狠心欲别离
春分刚过,我流连千金楼的时间多些。
往日阿元顾着千金楼时,我几乎不曾踏足,无论什么事交给她我都放心,她有疑问时也常问我,我倒是显得很像个甩手掌柜。
近来,秋云说想再做些改善,提了几条改进,我觉得有些是可行的,便多在小园中与她和玉锦商议。
秋云知我女子身份,并不会有“男女之别”的尴尬,与我交谈很是自在,玉锦倒是偶有些女儿家的娇羞。
女子身份这点,我并不与人言说,大抵等我不再做这些买卖时,会穿上阿元缝制的裙裳,去到他们面前,以本真容言与他们结交。
午时我们仨同在小园用了膳,午后我惯例需要休息一会儿,半个时辰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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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睡着,脸上痒痒的,定是阿元又在抚我脸颊,抓了她使坏的手贴在颊边蹭了蹭,糯声央她道:“好夫人,让我再睡会儿……”
“阿欢?!”
阿元一声极响亮的惊声呼喊,把我惊醒。
呼喊声不是在耳边,而是在门口。
我本刚从睡梦间醒来还是迷糊的,望着门口的我的阿元,她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神色惊愕。
那我握着的手是谁的?怎么会是玉锦?
我俶尔反应过来当下境况,心一惊,甩开手里的手,几步去到阿元身边,急忙间竟不知作何解释,只讷讷解释着:“阿元,我没有……没有对不起你,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阿元哪里肯听我解释,她愕然神色忽而变得很悲戚,略带幽蓝的眼白红了起来,豆大的银豆一颗颗往下掉。我心疼不已,除了解释着,替她擦着泪,我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
“应尽欢,你混蛋!”
阿元骂了我,我任她骂,此事是我错了。虽我并未做什么,可我就是错了,因我解释不清,她也不听。就像被抓了个现行,再多辩解都是徒然,全赖她心之一念——是否信我。
信我,我便清白。不信,我与她便隔着鸿沟天堑。
这次是阿元第二次甩我耳光,“啪”的声音也响亮。我有些忧心她的手疼,因我觉得脸颊木木麻麻的。
我跟从阿元出了千金楼,她并不让我上她的马车,我抬脚时瞥见她冰冷的眸,惧了她,便让新的车夫驾车跟着她的马车。
阿元的马车回了欢府,她好似不气了,只很平静地收拾她的衣物。这是要收拾东西离开了么?
我不允她离开我!决不允!
环住她的腰,拥着她与她说我与玉锦什么也没有,我只是睡着了,迷糊之间以为是她在摸我的脸,我才抓住那只手的。
阿元不再与我说话,掰开我的手臂,往日亮亮的眸子也晦暗无甚生气,自顾收拾她的几件衣服,又往归元居去。我跟着她,一步不落。
她取了她往日那只竹篓子,把整理好的三套旧衣放进去。我拉着竹篓子一边,她拎着竹篓的背带。
“阿元,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是我错,我往后绝不沾花惹草,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慌乱得很,我只知我不能放她走。
“放手吧,尽欢。”
阿元的声音实在平静得毫无波澜。她连生气都不生的。可我的心竟比往日她气怒时更撕扯的疼,我害怕她这样。
“我不放!阿元,你不能离开我!”我从未觉得我这般笨拙过,连解释都不懂得。
“可我想回家了。”阿元仍是很平静。
“我与你一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要回江家村,你也带上我!”我激动的话语逻辑不多,只遵本心。
“让我走吧,尽欢,我什么都可以由着你,但我没法子接受你这般,让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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