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果然又羞了,红着脸拧我耳朵,却只是轻轻捏了捏,根本没舍得用力。
这样的她我很喜欢,寻着她的脖颈吻去,解了她的里衣,我只是想她,渴望着我失去过多时的女人。
从她白软处被她捧着脑袋,抬起头时,我已泪流满面。
我以为我很镇定,以为我很坚强。而我,欣喜至极时,只剩些无声眼泪,连话也不多。
阿元刚刚哭过才止,我又泪流不休。我很快收了情绪,紧搂着她,靠坐着。我知她是真的回来了。
“阿元,我问你哦,你有没有记得,你为甚要我去看顾生意啊?你那时就不如现在舍不得我。”稳了情绪后,我与她说说话。
阿元搂我脖子,忖了忖告知我:“阿欢,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那样逼你的,我自然舍不得你。”
我有些不依她,嘟起了嘴,撒娇说:“可你当时是很不喜我在你身边,我怕你,只得日日在外面。”
阿元眼眶一红,抹了泪,与我解释了很长一段话。我震撼非常。
我家女人她,什么都不爱,只爱一样——那就是我。而且是深爱,痴爱,我不及她。
我庆幸我从没想过放弃过她,再无助再艰难时,不曾后悔与她这般倾心相待。我想,余生中,我恐再也割舍不下她。无论何样的她。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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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元的话,第一人称,放到下两章。为爱成痴,最是傻。
75、此世不负她
我许是前世修了莫大的善事,此生才得遇了阿欢。
我从梦中醒来,滚滚而来的记忆塞入我的脑里,一波一波如chao的琐碎全部呈现在眼前,我一一识别与辨记后,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的阿欢她,受了太多苦。
而这些苦难的根源,皆是源自于我。
我哭着唤着她,很幸运,她就在我身边,我就在阿欢温暖的怀里。
是我熟悉的气息,是我似乎忘记的很重要的东西。是她,关于她。
我已然知道我生了一场病,我这回是从病中醒来。什么病,我说不清,大夫也说不清,许算是心疾。但并非是阿欢以为的那样,她以为我是正月初一犯病的,我说不是。她迟疑着问我,是不是去年二月撞见她与玉锦后犯病的。阿欢说着话时很慌,很自责。我摸了摸她好看的脸,告诉她也不是。
我应是前年,景泰十七年便心有郁结。
说不上为甚,真要说个理由,便是我觉得灰暗如我,实在配不上光辉四溢的阿欢。我有些心急,阿欢身边的女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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