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走出来,靠在门框边似笑非笑地说:“我还在忙。”
“我来看看你,我就看一下, 不打扰你。”裴音郗伸手放在她纤细的腰上把她微微往怀里带,眼睛乌黑乌黑的,一看就很乖巧的样子。
“来吧。”虞言卿轻轻一推,转身开了隔壁的数据处理室的门, 勾勾手让她来。
这个数据处理室,是大型仪器的输出端,只有一张很有未来科技感的控制台,背面是整片的玻璃窗用以观察仪器的情况。台前有一张医用高脚马鞍椅,角落里放了一张简易靠背折叠椅。
裴音郗一进门就伸手牵住虞言卿,把她抱到马鞍椅上坐下:“赶紧坐下,怎么不用轮椅?今天感觉怎么样?背疼好些了吗?”
“你太紧张了,我疼了几天而已,你发展成一步都不让人家走。别人看我坐个轮椅,还以为怎么了,好多人来问候了,你太夸张了。”虞言卿悄悄吐舌头。
因为做腰椎穿刺疼了好几天,加上体力变差了,裴音郗不让她多走路,稍微远几步就要用轮椅推她,虞言卿很是无奈。
“怎么做都不夸张,只要不让你吃苦。董事长出现在公司的地盘里,不坐轮椅也是那么高调,你还怕别人看吗。”裴音郗耸耸肩,油盐不进,完全不以为然。
虞言卿笑,偏头看她说:“那你呢,你最近怎么那么高调。”
最近,裴音郗表面上是借着一股众人瞒着她帮虞言卿做坏事的气,然后在公司里和商场上动静都很大。频频因为敲定大投资项目、签订大额订单、强势改组公司而上新闻。
她甚至花巨资控股了老板张娅失踪以后,因为涉虞恒案而被官方代管的新博制药。新博制药和虞恒的关系人尽皆知,新博的产品全部脱胎于对虞景集团的剽窃也人尽皆知,裴音郗居然还用虞景集团控股这样的一家公司,一时间舆论一片哗然。
以前裴音郗做生意很低调,虞言卿是虞景集团的门面,她则是背后的藏镜人。现在突然变得那么高调了除了她生气要整人,总该有点其他的吧。
裴音郗抿抿嘴笑,她动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天天睡在她身边的人。她说:“因为我觉得塞耶年在看着。他费尽心思策划多时才培育的病毒打在了你身上,实验室被我四海会捣毁了一个,我的人还联系了金三角一带的大势力公然在追杀他。但是塞耶年好像消失了一样,无论怎么都找不到。但是他绝对不是沉寂了,我感觉他要有大动作了。”
“何以这样见得?他隐匿了,你这样高调能引他出来吗?”虞言卿问。
裴音郗略带轻蔑的表情冷笑:“根据我对追杀我多年的那个神秘人的研究,塞耶年他这个人,有一种表演型的人格。喜欢戏剧性的转折和仪式感。他想干大事,想让人提到他的时候,提及他做了至高无上的事情。”
“他想当一个被现世不理解,却能被后世铭记的普罗米修斯式的孤胆英雄。而作为他对付的敌人,他觉得我们应该过得很悲惨,应该为我们鄙视他的伟大计划而后悔,而痛哭流涕。”
“所以你认为他会因为我们这边的高调,和你的风头无俩,就变得按捺不住?”虞言卿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对的。他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因为我们竟然过得那么好,一点都没有因为父母都被囚禁在他手上而痛苦,一点都没有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付出代价。他很快就会忍不住有下一步行动,他有行动,我就可以调集力量对付他。哪怕鱼死网破,我也要杀了他。”
裴音郗没说的想法是,她要找到他。塞耶年对病毒的研究无人能及,他一定有方法让病毒不再伤害虞言卿的身体。
虞言卿双手环抱在胸前,低头沉思了一会,点头同意裴音郗的看法。不过她一转念,上身微微向前倾,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悬空晃啊晃的,脚上穿的工作便鞋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
她接着露出了一个高深且娇娆撩人的笑容来,“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最近四处煽风点火把人弄得人仰马翻,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整她们?”
啊哦,社死过后的秋后算账来了吗。裴音郗结巴了,嘴硬道:“我,我,我就是啊,哼!”
虞言卿掩嘴轻笑,语调又柔又娇:“你这么怨念啊。”
怨念得对向汝乔吐槽她没有x生活,这口无遮拦的大狗,虞言卿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那,那也没办法啊,你身体不好嘛……”裴音郗强行挽尊,把社死的自己强行抢救回来。
而且她坐在简易折叠椅上,这美姐姐坐在高脚马鞍椅上,虞言卿居高临下,一双大长腿就这么明晃晃地怼在她眼前。她的一只足尖还踮在她坐的折叠椅上,似有若无地就要碰到她褪内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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