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兴趣。”她撅着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拜托啦,就当帮我啦。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一本不知作者的小说看着消遣吧!”我苦着脸哀求。
白雪飞抬眼看我,“又跟我装可怜,真是晕死。”
走过来扯过我手里的稿子,将我往门外推。“出去出去,看完再进来。”随后“砰”地将门关上。我乐呵呵地看那紧关地房门。
说实话,在白雪飞和罗溪之间,我还是比较喜欢白雪飞的个性。如果罗溪是条小溪,白雪飞就是面湖。看似平静的罗溪是蠢蠢欲动的。看似澎湃的白雪飞是静逸幽然的。
她们同样美丽同样青春,却有着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和爱情观。白雪飞活泼开朗,喜欢把小聪明写在脸上;罗溪文静纤柔,举手投足总带着神秘与智慧的威胁。我不喜欢有心机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简单是福。或者说,我更喜欢聪明的有点儿犯傻的人,例如白雪飞!
我兴致勃勃地在客厅里继续看我的《足球小子》,这是我最喜欢看的动画片之一。里面的松仁(辽译。日本名为日向小次郎)是我的偶像。如果说我这辈子爱上过谁,喜欢过谁,心里想过谁,就非松仁莫属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飞的房门“磅”地打开。吓得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她几乎是绿着脸地踢开罗溪的门,怒气汹汹地样子好不吓人!
糟了!我惊呼着连跑带颠跟进去。
白雪飞发泄般地将稿子甩在罗溪的床上。对方一脸错愕,莫名其妙地瞪着她的冲动地行为。
“你这是干什么?”罗溪先发制人。
“以后别拿这些破烂给我们看!”
“过分了吧白雪飞?我又没让你看!”罗溪难得的动怒。她皱着眉头却没有从电脑前离开。
“不管是我还是语诗,都不要拿这些垃圾给我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罗溪站起来与她对视。自己苦心写下的作品被称之为垃圾,这是任谁都无法接受的。
“白雪飞,你可以不喜欢我的文章,但你不能污蔑我的心血。”
“心血?”白雪飞冷笑一声,指着散落一床的纸张“这些就是你所谓的心血?你写这些心血用来做什么?你想表达什么?你让语诗看是想告诉她什么?”
我一把扯过白雪飞,不满地训她:“你是怎么回事?罗溪写什么该你什么事?你看就看哪那么多事?”
“你看看她写了些什么?”白雪飞看着我嚷嚷。
望了她们两个一眼,我硬着头皮捡起那些纸,以超人的速度过滤那些打印文字。只看了一点点,我的手就忍不住的颤抖,那稿子滑落了一地。白雪飞上前拉着我的手,我可以感受到她手时是多么的用力。
她狠狠地对着罗溪说:“大作家,继续你的爱情梦。不过我告诉你,别把天下女人想的都那么贱。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爱上强暴自己的男人,即使对方长的有多帅家里多么有钱有势,那些都不可能掩盖男人所犯下的错误。不要把你的美好附注在全天下女人的身上。”
“我写小说凭的是我自己的创意,我碍着谁了影响到谁了?凭什么要你在这里指指点点的?”罗溪死瞪着白雪飞,怒不可竭地冲她大吼。
“创意?”白雪飞冷斥。“你的创意就是长的又帅家又有钱的花花公子再强暴了别人之后,那个人还恬不知耻地爱上他?难道你被这样的人强暴过?你爱上了强暴你的人?”此时的白雪飞由于愤怒变得口不择言。我紧拉住她的手,不想因她过于的激动被罗溪看出端倪。这等于不打自招。
“小雪,罗溪是作家,写什么样的故事自有她的道理。即使你再偾事即使你再不满,可是不能左右作者本人的己见你说对吗?”我满怀期待地凝望她的双眼,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半晌,白雪飞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听见大门的声响,我知道她已经走了。也知道她是为了我才如此的激动。虽然那篇文章使我心里泛起涟漪,但我心里更多的是面对现实。
罗溪无语地坐回椅子,两眼直直地看着我整理稿件。我不知道她是否因为白雪飞的举止而联想到什么。作家是个敏感而又富有想象力的职业。联想对于罗溪而言应该是很拿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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