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没啦!”
啪!一巴掌打到了手心。
“哎呀……疼呢。”
“你可将情蛊给了人?”
“情蛊……啊,是有这么回事。”白竹想了起来,“但那也不是我给人用的呀,我可没骗你。”
“你将蛊给了人,自然有人会用,怎么不算是你给人用的!”
啪!又是狠狠的一下。
“哎呀,疼。”白竹蜷了蜷掌心,不由道,“情蛊也不行吗?情蛊是成人之美呀。不是有句什么话……叫什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那被下蛊的人呢?”
“她们也会变得心甘情愿呀。不是挺好?”
白芨看着白竹,神色严肃。
“她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她缓缓道,“她们,一直都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Cao纵。”
她看着白竹,认真道:“白竹,情蛊就是这么残酷的蛊。蛊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东西,何况像情蛊这样的蛊,阿娘也曾说过她未能摸清其真正的效力。使用摸清的蛊尚且需要酌情,没有摸清的蛊怎可滥用。”
“啊……我知道错了。”白竹道。
“何况,纵使不是如此,又怎能无端用蛊术Cao纵他人,违背他人意愿?大忌!”
“我错了。”白竹乖乖道歉。
“手。”
白竹便又摊开了手。
“哎呀……疼……疼……噫——哎呀……”十好几下,实打实地用力。
“等解决完了手头的事,你要和我回永宁,好生和受害的姑娘们道歉,知道吗?”白芨松开了白竹的手腕,道。
“知道了。”白竹揉着自己的手心,将发热的痛处贴在手背上降温。
“——不过,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别人挨打也好看?”白竹话锋忽然一转。这话,显然就不是对白芨说的了。
白芨顺着弟弟的视线转头,就见刺心钩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刺心钩要隐藏身形何其容易。但显然,他并不会对白芨隐藏。
此时,他就站在亭子外头,看着白芨与白竹。不知为何,他的神色有些怔愣,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见白芨注意到了自己,他顿时回过了神,开口,道:“我感觉疼。就过来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四处找了找。”他说道。
从感觉到疼开始找她,到惩罚刚结束就找到她……这也太快了。
“你感觉到疼,是什么意思?”此时,一旁揉着手心的白竹忽然开口,敏锐道,“生死蛊?”
“是。”似乎是看出白竹与白芨关系不凡,刺心钩直接承认。
“……竟能让我阿姐用上生死蛊。”白竹就笑了。
他生得本就有几分邪气,笑起来尤甚。他带着笑意,看着刺心钩,道:“看来,你可真是个十足的恶人呢。”
说着,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怀中。
刺心钩看着他,并未动作。
“阿竹,”白芨制止了白竹,道,“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诶?”白竹停下了动作,眉毛一挑,顿时觉得颇为有趣,道,“那为何还会中阿姐的生死蛊?”
“早先有些误会,如今已经解释清楚了。”
“那阿姐怎会没有给他解蛊?”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姐姐,白芨绝不是会坦然让他人代替自己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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