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围女性安抚的服服帖帖的,踌躇满志的往这只他垂涎已久的小白兔走去,以让南宫静抢先了一步,他也不想再等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冲着林音露出了招牌笑容。
林音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是关心你啊。”南宫静微笑的朝几位向这里望来得少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脸皮薄的纷纷低下了绯红的脸,而一些则明送秋波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可不想和这个有前科的危险分子独处。
宋子飞在她耳边轻喃,“这可关系到你和南宫静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说着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恶魔看着掌心中徘徊犹豫的人类,“现在说可能晚了点。”
“我和南宫静的事?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她疑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他。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妈妈,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为什么你妈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心神不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你没有一点点怀疑吗?”宋子飞笑看着她渐变的脸色。
她不是没有去疑心过,而是不敢也不想去挖根究底,“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意外,纯属一个意外。”宋子飞挽上她的腰,“我想这个秘密你不会想让任何人听到。”
林音耸动了下眼睑,“为什么你们都只会用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闻言,他轻笑道,“因为这是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手段,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你能得到更多!”
“那未免太可怜了。”她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轻说着,和南宫静折腾了一个早上,酸楚的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现在她是靠在宋子飞身上,几乎是让他拖着走。
“你说什么?”走出熙攘的客厅,余音回响的走廊,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宁静的暖房。
“没什么……”搭住了藤椅的背来依靠重力,想推开他坐上去,无奈他不放开腰间的手。
“有些女人明明不是好女人,却总是为自己找无辜的借口。”他没有放开搁在她腰间的手,又绕上了另一只手,他坐上藤椅后抱起林音坐到他的腿上,“你厌恶我们这些奢华糜烂下长大的人,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善男信女嘛?”
“哦?我不是吗?”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两手离开了她的腰际,一手往上到了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下移至了她的小腹,“你当然不是。”抵着她的颈肩吐出灼热的气,“一个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毫无反抗吗?”
她抬高了下巴,方便他的吮吻,经过南宫静的教育,她多少有些经验了,“你不要忘了,是你威胁我的,用那个所谓的秘密把我骗过来的。”
“这倒是。”他笑了起来来,“一般女人对于这种行为也不应该拼死反抗,以包贞节吗?”
“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吗?”林音侧过脸与他对视,“若那些对你虎视耽耽的女人知道你是这种想法的话,你的日子恐怕没有现在过的那么多姿多彩了!”
只要有点骨气的女人都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吧,当然想做她也有这个能力来做,可……她却一点动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只是一个她自己也知道的烂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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