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冷,但她眼珠子一转点头,“冷哒!”
小姑娘这是不想挨训,骂又不能骂,霍衍山惩戒的往她身上揉了两下,软乎乎的。
李书妤怕痒又不敢躲,吱吱的笑着任人欺负,完了才抬起沁出水的眼睛。
“阿妤没吃饭。”
他只能让人先上饭,总不能真让她饿着。
李书妤的病虽说自己好了,霍衍山终究不能放心,今日起早除了樊青的事,更重要的是叫人来给她把脉。
大夫也是赶巧,来时他们还在吃饭。
早上新熬的rou粥浓香滚烫,才端来她就烫了一下。
“该,让你性急。”说着他把妻子的手看了两遍,确认无碍这才丢开。
李书妤看看粥,再看看他的手,然后把自己的小勺子塞给他,张嘴:“啊啊……”
“作甚?”霍衍山装聋作哑。
“要喂。”两个字说的理所应当。
不会穿衣,不会梳头,走路要抱,吃饭要喂,他实实在是娶了个祖宗。
若是以前的脾气,他准保手掌盖过去,如今却是不行,霍衍山绷着脸用她的小勺子舀了口粥,随后不甚熟练的递过去,李书妤一口含住,吃的香甜。
因为没喂过,勺子磕的牙齿响,她被戳的闷哼一声仰头却笑眯眯的不说话。
虽有些娇气,但只消他给的,辫疼她头发喂疼她嘴,小姑娘都不曾有怨言。
恩,算乖巧,尚有可取之处!霍衍山想。
所以大夫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年轻的女郎穿着一身男式衣袍,扒着主君的胳膊,腮帮子鼓的满满的。那位看似威严的主君却只着一身里衣,喂着她,每一口都擦去她嘴角余物。
不用说,衣袍是主君脱了给她穿的,至于为什么人在书房姑娘却没衣裳……这就引人遐思了。
一大早主君还让人去回春堂请他,莫非是主君生猛,夫人吃抗不住?大夫小心瞥了一眼,看见李书妤比常人瓷白许多的面容,觉的自己真相了。
大夫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觉的主君床上伐/鞑,和战场一般骁勇,如此……甚好甚好!
小姑娘先瞧见大夫,细嚼慢咽的看来,只一眼就不感兴趣的转头。
倒是霍衍山没有抬头,张口就道:“来了便先等会。”
声音是说给大夫,语气中的温和却不是。
李书妤不知道他是谁,旁若无人的吃着,等到最后一点实在吃不动,就不无遗憾的跟霍衍山摇头,“不要。”
一碗粥她吃的不多,却是饱了?霍衍山不仅皱眉。
想起伺候她洗澡瞧见的身子,褪了衣裳瘦弱的不行,腰肢也细,有时候掐她出浴都不敢用力,生怕断了。
“饱了?再吃两口。”霍衍山哄她。
李书妤却绷着嘴不要,按着他给辫的辫子摇头。
他又不可能逼她,便转了方向,就着她的勺子喝了剩下的粥,速度快却不显慌乱的用了一餐饭,这才朝大夫道:“来把脉吧!”
“你病了吗?”李书妤扭头看他,秀眉微皱。
霍衍山知她不会老实,早早把人隔在怀里,抓出她的手盖上锦帕,自己摸了摸又盖了两层,“给你把脉。”
李书妤眼光闪了闪,“阿妤好了。”
好不好的又不是她说了算,霍衍山知道自己不能看她,这姑娘眼睛厉害的紧。
两人说着,大夫在霍衍山的授意之下开始诊脉,他本以为李书妤是承欢亏空,并无太多压力,直到摸上脉一刻,神色严峻。
怎么说呢?大夫姓白,是凉州出名的医数高明,李书妤的脉象却让她捉摸不透,只隐约看出……是毒,又不像毒。
李书妤似乎害怕极了诊脉,一被碰上就扎到他怀里,霍衍山摸她面颊被气恼的小姑娘一口咬住,“啊呜”一声用了点力。
指尖被包裹,霍衍山一愣,看着她着实紧张就想分移她注意力,随之便把手探入,碰到她更多的柔软。
小姑娘要躲,往里卷着不给他碰,但所有的声音因为他刻意戏弄,尽数堵,除却两人没人知道怀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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