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就急了，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攥着我的肩膀，想使劲晃又不敢。只是轻轻摇着：“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口气却是差到极点。

    我有蔫了：“我。。。我。。。”

    攥着我肩的手越来越用力，眉头越来越紧：“你是傻了么！是么！”

    肩膀被他攥得生疼，眼泪瞬间掉下来，用手发疯似的推着他：“我是傻了！我就是笨蛋！我长得也不好看！也没出洋留过学！也不文静！也没稳定收入！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他被我吼傻了，手慢慢放下。

    “你快走我讨厌你！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继续发疯似的哭叫着，发狠的用指甲抠着他的手。

    他反应过来薄唇颤抖着：“别这么说！不是那样的！你别瞎想，我。。。”

    头一阵眩晕，打断他：“别说了，你走吧。”

    他摇头，手攥成拳，血管凸起。

    不想说话了，头很晕，闭上眼等待眩晕过去。

    大手轻轻摸上我的脸：“东平你没事吧？”

    摇头，眼睛很难受，鼻子都堵住了。

    “晚上吃饭了么？”

    连头都懒得摇。

    感觉他起身下床，厕所传来水声，不一会热毛巾敷在我脸上，很舒服。用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着：“别哭了，你一哭我这里就疼。”拉起我的手伸进他衬衣里放在胸口上。

    “你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他停下为我擦脸的手，口气非常郑重：“东平我爱你，请你相信我，好么？这里不会骗你的。”说着使劲把我的手往他胸上按了按，我依然闭着眼睛不想看他。

    他继续温柔道：“其实我跟你做手术的时候就有些。。。注意你了，然后就一直偷偷观察你，觉得你，很可爱。那次值班你说让我当你男朋友，我很吃惊，你能明白么？你从来都不老实，做事情很大胆，那时觉得你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不是真心。我没谈过恋爱，当时根本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可是。。。我往心里去了，很挣扎。。很想你。。。也是真心的”顿了顿“后来正好赶上我休息，院长夫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不好推辞。。。她确实很好，但是我连她名字都没记住。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干什么呢，白粥喝的高兴么，换没换房间，听张大夫说你玩了一天游戏，觉得你就不能老实点么？后来回家我就给那女孩打电话说我工作很忙怕耽误她婉拒了。”他把混着我鼻涕和泪水的毛巾放在一边。眯着肿痛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又完美得好像天涯的脸。“给你换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疯了，明知道也许你并不当真，但是我认真了，你。。。你明白么？”他的唇慢慢贴近，舔着我的花脸，我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更非法看了，往后躲了躲。他把我抱起来放在腿上，我有些抗拒的挣扎。

    手温柔的抱紧我，轻轻拍着我的背继续着：“你花钱，我很开心。觉得你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花我的钱，你没工作我可以养你，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我嘴笨不会甜言蜜语，希望这样可以补偿，没想过会给你带来负担，对不起。如果。。。”他低下头没说完，屋里没开灯看不清他的表情“还有。。。”拿起我不再抚摸他白豆腐的手，渐渐往下。。。拉开西裤拉链放进去“每次靠近你，它都会这样。很难受，但我总是忍着，你知道么？在我眼里你很美，真的。”说完收紧大手帮我紧紧握住他的恩恩。我彻底傻了，不是因为手下之物惊人尺码和隔着内裤依然烫手的火热，而是他以前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今天居然主动现身了？他轻咬着我的嘴唇声音嘶哑：“我想给你，你愿意帮我么？”说着单手解开皮带让巨大得到充分释放。

    我咽着口水感受着手下之物不断壮大即将变成骇人尺寸“你。。。你先等等！”想收回手，却依然被他紧紧包着“咱。。。咱回我家解决行么？不。。。不能弄脏蓬蓬的床单啊。”心里想着这个借口不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