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言坏坏地一笑:“别说乙肝,就算是艾滋病,我也顾不得了,小兮,把你的病毒也分我一半……”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醒来后,微微放开的爱
简小兮只觉得一下子陷在温柔的海洋里,透明的海水涌过来,托浮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一片白色的羽毛,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良久,两人才分开,简小兮看着裴思言发亮的眼睛,半响才不好意思地吐出一句:“我困了。”裴思言笑了,将她拦腰抱起,钻进了右边帐篷里,将她放在垫子上,柔声说道:“睡吧,我在这看着你。”简小兮死活不肯,说习惯了一个人,有人在旁边睡不着,将他赶了出去。
裴思言躺在垫子上,嘴角含笑,只觉得心里有一颗早就种下的种子,终于悄悄地发了芽,此刻开出鲜美的花来,花瓣细柔,摩挲着自己的心房,痒痒的,是幸福的感觉。
许久,裴思言才合眼睡去,半夜却突然听到简小兮一声惊呼,赶紧起身过去,却见简小兮皱着眉头,蜷成了一只虾米,紧紧地抱着自己,想是做了恶梦。
裴思言轻轻地拍着她,缓缓地拿开她的双手,让她放松,待她睡得安稳了,才停下来,坐在一旁,看着简小兮,想起简小兮讲过的故事,满心怜爱,默默地说:
小兮,从今之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
次日,简小兮醒来的时候,天光已大亮,揉了揉眼睛,却看见裴思言竟然躺在自己身旁,不由得“啊”地大叫了一声,赶紧检查自己,发现衣衫完好,再看裴思言也是一身衣服,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没少,才稍稍安心。
裴思言听见她的叫声,一下子惊醒了,坐起来一看简小兮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一愣。简小兮突然伸出手,揪住裴思言的衣襟:“说,你怎么在我的帐篷里?我有邀请你进来么?”
裴思言冲她一乐:“就是你邀请的啊,早,小兮!”简小兮这才觉得脑袋极不舒服,晃了几下说:“不对,我肯定没有邀请你,我一向有分寸,你诈我是不是?”
忽而又瞪大了眼睛,举起了拳头:“还有,你有没有占我便宜?快说,不然,我打你!“
裴思言怕她急了,赶紧正襟危坐:“逗你呢,小兮,是昨夜你做恶梦,大叫了一声,我以为你有什么事,赶紧来看看,发现你睡得极不安稳,就在这坐了一会,谁知道后来就睡过去了。”
简小兮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真的?”裴思言举起手来:“真的,我发誓,而且……”突然坏坏地笑了:“没有占你任何便宜,我可是君子风度啊,貌似潘安,人如宋玉,还是不折不扣的柳下惠,你快表扬一下。”
简小兮狠狠地剜了他两眼,扶着头想了一会,问道:“昨晚我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怎么有点记不清楚了。”
裴思言哈哈大笑:“你说你最讨厌酒鬼,还夸自己不喝酒,是个乖宝宝,还唱了歌,讲了小时候和小连小排小军的故事,最后……还吻了我。”
简小兮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突然嘟囔了句:“我才不会,幻觉,你绝对是幻觉!”脑袋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印象的,此刻听裴思言一提,便清晰了许多,想起后面似乎被裴思言吻了,而自己竟然没再拒绝,不由得脸孔发烧。
裴思言拉住简小兮的手,认真地说:“小兮,你是病毒携带者的事,昨夜已经告诉我了,以后不许再用这个给自己做借口,狠心地推开我。”
简小兮想了一会,抬起头来,直视裴思言的眼睛:“思言,你真的不在乎?”
裴思言点点头:“又不是绝症,何况根本不算是病,你这么多年,不都一直好好的么?!以后要放开胸怀,别再为难自己。”忽而做了个鬼脸:“昨夜吻你之前,我对你说了一句特感人的话,现在就不重复了,因为……我怕羞。”说完,宛若新婚的小媳妇,做掩面状。
简小兮想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是那句“别说乙肝,就算是艾滋病,我也顾不得了,小兮,把你的病毒也分我一半……”想起裴思言后面的动作,又是感动又是羞涩。
两人看了下时间,已将近上午十点,裴思言便说先去吃饭吧,简小兮摇摇头,说又不是吃饭的点,别让店家麻烦了,就先凑合垫一下吧。裴思言带来的东西中有饼干酸nai等食品,就各自吃了一点。
简小兮借口要换衣服,将裴思言赶了出去,裴思言一脸舍不得的笑,临走还贫了一下:“小兮,我也去换了,不过我才不像你这么小气,我欢迎你来参观。”简小兮恼了,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简小兮拎出袋子,拿出另一套衣服,却是黑色七分裤,白色T恤,先换了内衣,又将外衣穿上,依旧很合体,心说:他不会也是如此款式的吧?!
出来一看,果不其然,裴思言竟然也是如此装扮,只不过是男式的,站在一起,赫然又是情侣装,简小兮也没想别的,反正都穿上了,神色也就坦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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