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纵容,甚至差点认定松月生,现在想来实在是很可怕的事情,他明明一点都不了解松月生,却有着这么多回深入的交流。
他在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开始,就从未奢望过爱情,在他攀到的山顶,爱情早就不是必需品而是奢侈品,他知道同性始终不能够像异性一样坦然地面对世俗,他怕自己交付的真心被糟蹋蹂躏。
说来好笑,他这样的人,一旦动起心来,可能比松月生还可怕,等于是将所有都交付出去,可能这辈子只有一次。
他不喜欢试错,宁愿错过也不愿尝试。
风满很讨厌失控的感觉。
松月生在梦中轻轻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摸索着身边的人,重新抱住了风满,把他拉过来,把脸埋到风满胸前,像是婴儿一样贴着风满胸膛呼吸。
风满叹了口气,无声地说了句:“你要玩到什么时候呢。”
最后坚持不住的怕会是自己。
/
风满开始拒绝跟松月生说话。
从清晨开始,松月生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回应,松月生要是缠着风满,风满便会敞开了让他Cao,松月生抿唇坐在风满的办公椅上抱着风满,风满敞开的睡衣下全是松月生吻出来的痕迹,之前的几次叠加在一起,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好地。
松月生把头靠在风满肩膀休息。
风满的后xue还埋着松月生的性器,但他没什么表情,拍了拍松月生肩膀:“Cao够了吗?我能下去了吗?”
松月生闻言立刻环住他:“不要......”
“不做爱的话,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风满不知道为什么是松月生开始委屈,明明被囚禁的是自己,他的事可比松月生的多多了,他耐着性子等松月生玩够,怎么他倒开始指责起自己来了?
“我跟你有什么话好说。”风满往后靠着桌子,“我们俩不就只剩下这种关系了么?”
说着,风满夹住tun,上下动了动,交合处传来水声,松月生环着风满后腰的手猛地收紧了些,埋在风满身体里的性器开始复苏。
“唔。”松月生轻轻喘息。
风满漂亮的身体对他而言是永恒的诱惑,那上面的每一根线条都像连接着松月生脉搏,一牵扯,便带着他的身体一起,他永远不可能对风满没有反应。
“喘什么?没定力。”风满加快速度,松月生用力抵着风满肩膀,又蹭又压,故意喘出声来给风满听。
“是你夹得太舒服了。”松月生说。
“你这样好像是我在Cao你,”风满一边动一边扯着松月生头发让他抬头,松月生微眯着眼,风情万种地伸出舌尖去舔风满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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