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
大清早的,犯什么病。
和班里其他学生没有任何来往,他漠然地掀了掀眼皮,完全不准备搭理这个神经病。
可惜神经病非常会看人眼色。
“烈哥。”钱思域压低声音,用其他人听不见的音量小声说,“是喻见同学让我来的。”
池烈已经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正要说几句冷言冷语赶钱思域走,闻言就是顿。
他不自觉抬眼。
看向喻见的方向。
喻见早答应过钱思域,自然不会放着不管。早在钱思域往教室后排走的时候,就关注起了池烈那边的动静。
离得远,横跨整个教室,钱思域声音又极低,喻见没听到那句话。
看见池烈抬头看过来,她下意识冲他笑了笑。
这周每个大组都往里挪了组,喻见这组正好换到靠窗的位置。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里,少女眼眸明亮而温软。
没想到池烈会看过来,她有点局促,笑得稍显腼腆。夏风吹过,发梢轻轻扬起,扫在少年蓦然停顿拍的心脏上。
池烈抿了下唇。
没说什么,他收回视线,也没搭理钱思域,无声地盯着自己的桌子。
长达分钟的安静。
池烈不说话,也不动作。
围观同学纷纷朝钱思域投去同情的目光,死皮赖脸如钱思域,额上也细细密密出了层冷汗。
这不能吧!
他分明都把喻见搬出来了,不应该啊!
就在钱思域以为自己今天大难临头难逃死的时候,直没吭声的池烈突然开口。
他没像平时对待喻见那样,主动伸手去接习题,也没朝钱思域投去任何个,哪怕只是冷冰冰的眼神。
少年偏了偏头:“问。”
很不耐烦的个字。
*
于是,老实人李文章再次遭遇了捉摸不透的课堂情况。
而且比上次还要夸张。
“不是——”直到下课后,单独把喻见叫去办公室的路上,李文章还头雾水,“我讲课有这么差吗?”
学生们之前动不动往后看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变成了先看教室中间眼,再瞄后排下,最后震惊又茫然地转回讲台方向。
个二个都是怎么了!
喻见眨眨眼,诚恳道:“没有啊李老师,你讲课直都很好。”
至于钱思域就坐在教室中段这种事,她是不会主动和李文章提的。
李文章向来心大,听喻见这么说,他也没继续纠结,而是转头叮嘱起来:“有不会的题目就来办公室找我,老师头发是少了点,耐心直都很多啊。”
开学这么久,怎么没见这孩子来办公室问题呢?
这样下去英语成绩可没法儿提高。
喻见没想到李文章专门把她叫来是为了这个。
“我有问其他同学。”喻见和李文章解释,“听他们讲的能听懂,就没来找您。”
池烈讲起题目思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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