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宫茉月在纵观了整个玉简里的记录之后,就开始从防御阵法的高阶篇章入手。
一边记下布阵所需的材料,布阵的原理,方位,阵眼,作用,弱点等,一边在脑海中演练着布阵的手法。
一旦进入状态,其专注力之惊人,完全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宫烨然早在她拿出了玉简时,就已经打消了找话题帮她打发时间的念头,显然人家根本不需要。
眼看着她早已是一副旁若无人的状态,就是宫烨然也不得不佩服她,这般“年轻”就能到达灵虚期境界的修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宫茉月早就将她还在陵光宝阁里等人这事放到了一边了。
一手拿着一把她之前特意炼制,用来练习阵法的阵签,一手还握着玉简。
那阵签比寻常的阵签要小了很多,个头也不过跟绣花针一般,只见她在虚空中迅速地比划着,很快,一个袖珍的高阶防御阵法就在她面前形成了。
旁边一直被她的专注吸引了注意力的宫烨然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屋中计时的刻漏,从他们进殿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她竟然已经学会了一个高阶防御阵法了?
而且不用罗盘的吗?不!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不只是在照着玉简上的阵法修习而已,宫烨然甚至还看到她在不断地调整着那个袖珍版的防御阵,那个阵法就在她的手中越来越趋于完美,甚至连原本存在的弱点都被克服了,就是阵眼也变得更加地扑朔迷离。
到最后,宫烨然更是已经看不透她手中的阵法。
宫烨然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自己看到这一幕的震撼了!
宫茉月满意地看着手中这个最后成型的防御阵法。
重新在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另一块空白的玉简,用灵力将改良后的阵法刻在了玉简中保存了起来。
然后求知欲十分旺盛的她就开始眼里泛着狼光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下个阵法的修习上。
就这样,日出日落,两人在宝阁里整整坐了七日。
好在都是辟谷的修仙老祖,就是枯坐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只是这一日过后,宫茉月是铁定刷新了新任家主等见朱雀大人的时间记录了。
对外界恍若未闻的宫茉月坐姿甚至都没有怎么变过,虽然会随手布阵演练,但是弄的都是袖珍版,用不了她多少灵力。
就是如此,她已经把“防御阵法”和“攻击阵法”的高阶篇章都学得七七八八了。
时间的流逝,在专注于修习的她面前似乎全然无感。
大概也是被她那股近乎变态的修炼劲头感染了,宫烨然在这七日里也不只是枯坐着,他同样拿出了同宫茉月手中那块传承玉简一样的玉简来,跟着研习起了阵法。
他对阵法一道的悟性在族里本来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但是跟宫茉月这种已经可以算是逆天的存在比起来就要差得多了。
一个中阶阵法就要研习很久才能够上手,更不要说高阶阵法了,就是将玉简里的内容都记下了,真正实践起来也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偶尔遇到难以攻克的地方,他便会将目光投向宫茉月,看着她如何布阵演练,直到有所感悟,才又转回注意力。
就是这样子,他修习的速度竟然比以前自己一个人埋头钻研时,还要快上许多。
等到第八天的早上。
宫烨然同寻常一般,因为胸口有些气息不顺而暂时从手中的玉简中将注意力抽回,咳嗽了两声。
这才惊觉宝阁里除了他们两个和偶尔过来添茶的侍人之外,还多了一个“人”。
正是他们“苦等”了多日的朱雀大人。
也不知道这位大人在上首坐了多久,倒是那一脸的倦意和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都让他看起来像是还未睡醒一般。
只见他广袖掩面地打了一个不失优雅的呵欠,没等宫烨然起身行礼,又见他另一只手突然抓起了桌上的碧玉茶盏,毫无预兆地就朝还沉浸在阵法的修习中的宫茉月当头掷了过来。
他们坐的位置本来就离得极近,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茶盏就到了宫茉月面前。
宫烨然吓得眨了下眼睛,再看向宫茉月时,只见那茶盏被她抬起的右手稳稳地拦在了半空,离她的额头仅有一厘都不到,茶盏中滚烫的茶水也没有洒出来。
“朱明煦,你皮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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