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此分成了两派,一方认为是整个合欢宗已经自甘堕落和魔修互相勾结;一方则认为魔修只是冒用了合欢宗的旗号目的是混淆视听,合欢宗始终还是“名门正派”。
而且这争论还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哪个宗门没出过那么一两个堕入魔道之人,我看你们就是太小题大做了。”
“可不是么,合欢宗的‘传承’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功法,现在不过是出了几个自甘堕落的内门弟子,我看呢,正常得很。”
“你也知道合欢宗走的不是正经的路数,那他们跟魔修勾结的可能性不就更高了吗。”
“就我说,说不定早在百年前,合欢宗开始出现拿凡人当‘鼎炉’的丑事时就已经走上邪路了。”
“对,早在当年我们就应该讨伐合欢宗,维护修仙界的安定了。”
“可不是吗!”
“就是!”
......
眼看着这讨论的方向不仅越来越脱离主题,已经从争论两者的关系上升到了讨伐合欢宗,并且众人的情绪还因此愈来愈激动起来。
宫茉月就觉得脑壳又开始疼了,果然认为可以通过会议来决定如何解决“难题”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慢着,请大家稍安勿躁,”作为会议的发起人,宫茉月不得不开口安抚这群已经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的修仙界高层们。
“各位守护修仙界‘正道’的决心,我十分理解,但是我们如今与其在这里追究合欢宗的责任,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应该想办法如何有效的抵抗最近越来越嚣张的魔修吗?”
“宫家主说得没错,吾等今日聚集于此,应该在目光集中到日益猖獗的魔修身上才是。”
一直寡言的北门竹难得开口帮腔。
宫家和北门家一开口,在场的人也算是冷静了大半。
宫茉月也不免朝北门家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只是却意外地对上了那始终站在北门竹身后侧,全身包裹在银灰色袍子里的随从的视线。
对方的面容虽然无法看清,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却是透着熟悉。
宫茉月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她昨日才见过这双眼睛,正是她在琉仙阁门口碰到的那个北门家“少主”的。
只是之前两次见到对方,他都不是这副打扮,怎么今日只是来参加个会议却裹得这般严实,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又或者在场有他的仇家?
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宫茉月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会议上来。
经过刚刚那番激烈的讨论,逐渐冷静下来的众人总算是开始切入正题了。
“魔修最近的频繁动作确实是让人很头疼呢。”
“可不是么,我们宗门山下的那几个凡人村落可都被sao扰了个遍了,就是派去除魔的弟子也有好几人因此受了伤。”
“我们门派附近的城镇也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只是除魔之后,很快又有别的魔修出来sao扰。”
“说起来大陆上各地都有类似的情况,以往凡人受到魔修的侵扰有这么频繁过么。”
“经你们这么一说,今年魔修的猖獗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了。”
“堕入魔道的人越来越多,是不是代表了‘道统不兴’的迹象。”
“所以才有必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召开一次‘兴道大会’啊!”
“魔修的数量增多并不可怕,怕的是他们这些行动的背后是有组织,有目的的。”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
“就算真的有,也不能说是‘人’,而是‘魔’吧。”
说到“魔”,在场的人明显地都沉默了有那么一瞬。
修仙之人,最怕的可不就是沾染上这个“魔”字么。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就算没有魔族的参与,能将宫家的两位元婴期老祖重伤成那样,百花山上的魔修实力显然也是不容小觑的。”
话题在有意无意地引导下,总算是朝着宫茉月期望的方向展开。
身为宫家副家主的宫烨然也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开口,“恐怕实力不只是不容小觑,之前我们还有一点忘记告诉诸位了,这次派去合欢宗查探的两位老祖身上都带着顶阶的防御符。”
“什么?!顶阶防御符!”
这话就犹如一滴水落入了热油里一般,会议现场登时又炸开了锅。
先不说宫家怎么那么大的手笔,连元婴期老祖身上都有顶阶防御符这样的稀罕宝物,现在的重点是那两位身上带着能抵御灵虚期大能攻击的顶阶防御符居然还都被伤成那样。
在场虽然都是归元修仙界能说得上话的“大人物”,但是修为真正在灵虚期以上的根本没几个。
所以在发现他们讨论了这么久的讨伐对象修为竟然不知道高了他们多少个境界之后,不少人顿时心生怯意。
宫茉月和宫烨然也是早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才没有在一开始就把这一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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