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
红了脸,完全没有准备只觉得惊慌和害怕的慕梨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轻柔软糯的声音带了颤意和无助,撩人无形。
“我会注意。”
事实上迟凛的确没有压到她受伤的膝盖,只是这样的回答,还有他丝毫没受阻拦的动作,让慕梨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掌心沁出shi漉,隐隐颤抖。
“我不想吃药......”
这一次她的声音更加不稳,甚至有一丝哭腔。
果然迟凛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直起身抬起胳膊解除了禁锢。
只是慕梨甚至没有庆幸的时间,眼看着他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不知何时被清一色,一摸一样的盒子填满,它们堆得整整齐齐,倒映着室内的微弱光亮,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甚至顾不上走光,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下到另一边,紧紧贴着墙拢着衣服,眼泪不停地在眼眶打转。
松开指尖,盒子应声而落,迟凛合上抽屉,也从床上下来,隔着近两米的距离,冰冷刺骨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女孩的身体,将她寸寸剖开,看个透彻。
空气里都是压抑,并在以极快的速度凝固。
“我不想,我不想和你......”
眼泪落下的同时,慕梨无助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回应她的是不久后传来的开门关门声,都不大,却都震得她全身无力。
狼狈地爬回床上,慕梨关了电影升起屏幕,缩在被子里抹眼泪,她今晚没有心情,也一直不愿多回想某些记忆。
除了疼就只剩压抑。
而迟凛回到房间后,脱了浴袍径直走进淋浴室,站在花洒下转动开关,冰冷的水从头而下,沿着性感紧实的肌理一路蜿蜒。
长年锻炼,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赘rou,八块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构成一副极致完美的身体。
想到慕梨刚刚惊恐的神情,迟凛勾起唇角,只是那零星笑意却比头顶的水还要凉薄几分。
他正年轻,克制不代表没有需求,但也不会强迫女人。
更何况开口的是她,拒绝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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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一份境外合同,迟凛合上电脑,身体后靠,摘了眼镜合上眼睛,按起鼻梁。
大脑即将完全放松和沉静时,母亲程梅离开前的一番话又莫名浮了上来。
“阿凛你是男人,很多责任应该由你承担,不可以让梨梨屈就着你。”
“迟慕两家的陈年旧怨其实和你们都没有关系,不要受它的影响。”
......
“如果要结束,也必须是梨梨主动提出。”
“但阿凛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因为会后悔的只有你。”
放下手,迟凛睁开眼睛,比没戴眼镜时更为深邃漆静的瞳孔显得十分冷锐分明。
她只是计划中微不足道的插曲,会有所影响,但并不是对他。
所以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他不认可。
此时的迟凛不会想到,打脸来的又快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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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休假的吴秘书被叫来加班,送慕梨去机场。
回到家后她和季远统一了口供,只说腿上的伤是玩的路上摔的。
慕苏雅也没多问,忙着上楼找药,而慕梨看着她略显焦急的背影,鼻子又有些泛酸,想和之前受了委屈时一样扑在她怀里大哭一场。
这世上只有妈妈会永远毫无保留地对她好。
爸爸也做不到。
揉了揉眼睛,在慕苏雅下来前,慕梨已经调整好心情,小脸上神色柔软乖巧,和平常并无二致。
妈妈的手很软,动作也比迟凛轻柔许多,一边帮她涂着药,一边轻轻为她呼气,温柔地问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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