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清醒了两三个小时，才迷迷糊糊重新睡回去。

    第二天，三个挂着黑眼圈的美女，呃，姑且算是美女，齐聚姜可可家吃，嗯，午饭？还是下午茶？或者干脆可以说是晚饭？

    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真的不能拍真人视频。

    姜可可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垫上，斜靠在柳飞小姐姐的腿上气若游丝：“我真不行，你们看看我的黑眼圈！前几天气得睡不着，昨晚好不容易早点睡了又被群消息炸醒，我今天真的不能上镜！”

    姜可可凌晨4点才接觉成功，一脸幽怨地看着打扰她睡眠的褚楚，完全忘了昨晚看到褚楚为她出头时内心的感动。

    而足足睡了13个小时却还在哈欠连天的褚楚同样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沙发上支起身子，往姜可可的方向前倾，用她最近被晒得又粗糙回去的面容对着姜可可狞笑：“嗨呀，你的黑眼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关系？美颜开到最大，谁怕谁！”

    “那你跟我一起啊，有你做对比就没人注意到我的黑眼圈了。”

    “哼，我一心为你，你却搞互相伤害！”

    “好了，你俩能不能消停点，不是来商量正事的吗？”柳飞，也就是“今儿个真高兴”群里那个【妃子笑一笑十年少】，拿出大姐姐的姿态打断两个斗嘴的幼稚鬼。

    褚楚略略略地冲姜可可做了个鬼脸，窝回沙发瘫着：“就是，正事要紧。”

    柳飞慈爱地摸了摸褚楚的短毛脑袋，一脸认真地说：“嗯嗯，所以我们点个火锅外卖吧？我一天没吃东西快饿死了。”

    “噗嗤——”姜可可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然是正事，民以食为天。

    等到火锅架起来，又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三人也商量出了对策，让一个月低产到只放2个视频的姜可可加一期真人出镜。

    姜可可被柳飞和褚楚说服了，不再顾虑用颜即正义打败满口脏话的网友是否显得掉价的问题，她只想自己视频上的弹幕能够清爽些，别一打开都是些没眼看的话。

    毕竟那些骂人的基本都没怎么看过她的内容就在那瞎嚷嚷，姜可可可以不去理会别人说她丑，但不能接受别人质疑她对人文历史的热爱程度。

    那就正面杠吧，用事实说话，看看她到底需不需要拿着台本念。

    真人出镜没问题，只是需要有个人帮忙拍摄。

    姜可可一边嘶哈嘶哈地忍着嘴里牛油的麻辣一边问：“所以下周你俩谁给我去当小助理？”

    柳飞咽下一整口满满的肥牛：“当然不可能是我，我可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褚楚嗤笑：“哈哈哈，你不说我们都要忘了你是有个正儿八经工作的人。”

    柳飞不服：“笑什么？我可是咱们仨里最不自由的了。”

    褚楚嘴里没停手里也没停，毕竟吃rou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对对对，你这个随叫随到的上班族，可比我们这种进了腾格里沙漠就失联的人‘不’~自~由~多~了~”

    柳飞白她一眼：“本来就是你最合适，毕竟你也是天天在外面跑的人。”

    褚楚回一记刀眼：“能一样吗？我去的不是草原、沙漠就是高山，哪像咱们可可去的，那都是文化人走的地方，我们大西北的汉子可不懂这些。”

    姜可可上手摸了一把，点头同意：“这个胸，是挺汉子的。”

    褚楚生气：“嘿你这熊孩子！看我挠你！”

    三人聊着聊着又闹了起来，姜可可只能一边讨饶一边再次拉回主题：“阿楚阿楚，别闹，你听我说，成都往返三天，机酒全包，吃饭全免，说走就走，约吗？”

    褚楚刚走完一趟沙漠，本来也是有个小假可以休息：“哎呀，约约约，可可小姐姐盛情邀请怎能拒绝，正好让我也接受一下你们文化人的熏陶。”

    正事儿商量完毕，三个人继续快乐地吃起了火锅。

    ***

    小半个月过去，“可可嬉游”这个up主本尊对真人不出镜的事情没有任何回应，喷子们喷无可喷，热度也就渐渐散去。

    倒是天天蹲守的小粉丝们看“可可嬉游”原本还挺活泼的微博安静了这么久，默认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天天在评论区表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