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有十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各种残酷训练,然后有五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杀人。他对待人和事的方式非常直接:依契约办事;依命令办事;依心情办事。
心情的分类不多,大概分为心情不错和心情不好。从来没有过随时随地看到什么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个人样貌的混乱情况。
他承认听到县令说起十年前的案子,心里认定那个孩子是怜秋,他是同情怜秋的。但不可能因为这点同情,就到了林哥说的魂不守舍的地步吧?
如果这不是生病,那肯定是传说中的蛊毒。
他总要验证一下的。
他扒掉了怜秋的衣裤,把他的两条腿抬高,露出了下体的密xue。怜秋丝毫不敢反抗,只抿紧了唇流着泪。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粗暴入侵没有发生,而是一根手指,带着shi滑的凉意慢慢地送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手指抽出去。接着又是粘腻shi滑的感觉被那根手指再次送进去。
他出奇地耐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加,带着润滑的膏脂慢慢在xue里辗转开拓。直到怜秋感觉到后xue填入了四根手指。虽然涨得难受,但缓慢的过程并没有带来什么痛苦的感受。
手指出去之后,是粗大圆润的rou棒的顶部,在xue口轻轻戳刺试探,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萧泽进入得极其缓慢,间或停下来,或者往回抽出一点,让他适应。
这反复的试探,碾压到了怜秋后xue里极敏感的那处,怜秋抿紧的唇缝间抑制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嗯——”纤细的脖子拱起来,拉出一条柔弱的弧线,喉结急速地滑动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萧泽看到怜秋腿间那根淡色的roujing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只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学着怜秋曾经做过的,一口把它含住。胯下rou棒也一插到底。
“呃啊——”怜秋细瘦的腰不由自主往上挺起,连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
萧泽浑身的血都被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放开怜秋的roujing,就着自己的rou棒还埋在他体内,把他翻了个身,变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伸到他前面,握住他胯下那根,有规律地套弄起来。而自己腰胯挺动着,把rou棒拔出来又深深刺进去。
怜秋隐忍的呻yin不断流泻而出,白皙皮肤被情欲染成诱人的粉红色。这声色仿佛给萧泽喂下了春药,体内欲火烧穿了天灵盖。怜秋在他手里颤抖地泄出来之后,他竟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少年人一样没多久也在怜秋高chao后绞动痉挛的肠道里丢盔弃甲。
平缓了一下呼吸,萧泽才从怜秋身体里退了出去,带出了一点艳红的肠rou和白浊的Jingye,看着格外yIn靡。萧泽几乎立刻又想再度插进去。但终究还是顾忌那不知何时会回来的月影,解下了腰间的汗巾给怜秋清理干净。
然后他把怜秋翻过来放他躺着,怜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萧泽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压着他亲了上去,不断轻轻吻着那微凉的肌肤,舔掉那些咸涩的ye体。
怜秋有些无所适从。这明明是一场违背他意愿的强暴,却温柔得让他也在快感里沉沦。
萧泽把他手腕松开,又把他扶着坐起来,给他披上衣服。
“我把你交给刑部那天,该我负责的事就算完了。我不是来抓你们的。不过……”萧泽一脸神清气爽,捏住怜秋下颌,笑得有些邪气,“我得找你解解‘蛊毒’。”
在怜秋惊疑不定的眼神里,萧泽放开他,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笑笑:“不用想着怎么躲我,我想找的人,都能找得到。”
萧泽原本是想问问他到桐北做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指望从他嘴里听到真话。萧泽觉得想知道什么,还不如自己去查。
但是,在身体和身体的碰触中,在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在事后虽然好像不够饱但十分明显的满足感中,在那种他很陌生的类似心疼或者怜惜的悸动里,他确定了他来这里所想要确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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