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的凌晨,A市的高速公路上不复往日喧嚣,特殊的日子里旅途上的人们都已经早早归家,按理说这时不应该再有什么车辆经过,可偏偏一辆银色的库里南非要划破寂静的夜色飞驰而过。
十五分钟后,贺惊棠终于开进了自家别墅,然后急匆匆的停车、熄火、关车门一气呵成,他盯着面前黑漆漆的小楼恨得牙痒痒。
回想起前两天在国外跟谢璟打的越洋电话他就来气,他手里那几个废物会计怎么核对都算不清楚年末几笔生意,逼得他不得不亲自跑一趟,那时候账都还没算清楚,谢璟又跟催命一样催他回去。
手里算不清的账和耳边黏糊的声音把本来心情就不好的贺惊棠弄得更烦了。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你还不回来?”
电话里谢璟的声音有点失真,但是还能听出来有很重的鼻音,应该是受风感冒了。
“你烦不烦啊!老子说了几百遍回不去回不去!”
贺惊棠把手机一摔,吼完一嗓子立马就后悔了,他走之前谢璟就有点不舒服,现在这一听估计是生病了,他一个身体健康的大男人怎么着也不至于跟个病人犯浑。
电话那边好久都不说话,等到贺惊棠想拿起手机想说两句软话的时候,发现那边早就把电话给挂了。
直到现在贺惊棠都已经站在了家门口,谢璟再也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一开始贺惊棠还觉得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可是越等越不是滋味儿,好像每天都差点什么似的。
最后还是快马加鞭的把手里的事给处理完,赶在过年这一天回来了。
贺惊棠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进了玄关,小心翼翼的上了二楼,十分缓慢的打开主卧的房门,但还是不小心弄出点动静,贺惊棠暗骂一声,朝床上鼓囊囊的一团飞快的瞥了一眼,看见那边没什么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直到躺在床上实打实的从后面抱住谢璟,贺惊棠才知道自己这几天在国外缺的是什么,他把头埋进谢璟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贺惊棠是被压醒的,身上跟有只恶鬼一样,他一睁眼,果然身上有只“色鬼”。
“你他妈的一大早晨干什么呢?!”
贺惊棠睡得迷糊,伸出手轻飘飘的一巴掌扇在谢璟的脸上,手腕却被人轻易的抓住,然后那处就传来了一阵shi濡温热的触感,弄得又闭上眼睛的贺惊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谢璟压在贺惊棠的身上,两人窝在被子里,修长的四肢纠缠在一起,谢璟伸出舌尖从他的手腕动脉处顺着青色的血管舔舐着,然后又重重的吮吸了几下。
“属狗的啊你……”
贺惊棠赶了一晚上的车累都要累死了,眼睛困得都睁不开,推了两下没推动身上的人也就随他去了。
“不是说回不来么?嗯?想死我了宝贝儿……”
两人分别了将近一个礼拜,素了这么久的谢璟早就急不可耐扯开了贺惊棠的睡袍,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皮肤,虽说上面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着几道陈年旧疤,可这几年好歹是没再添新伤,谢璟也算是安心了。
贺惊棠一贯的主张就是,男人嘛,有点伤疤很正常,那都是岁月的痕迹,谢璟每次都对他这种不着调的言论嗤之以鼻。但是这样一俱鲜美的rou体现在这么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不得不的说,那几处疤痕还真填了那么点情趣与韵味儿。
谢璟解开贺惊棠一扯就开的睡袍,顺着贺惊棠的胸口一路啄吻下去,他躲在被子里跪在贺惊棠的两腿之间,伸手把并拢在一起的长腿分开,两手按在贺惊棠腰胯的那块顶着膝盖,把腿掰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
睡梦中的贺惊棠被人按着胳膊腿儿来回折腾,难受的哼了哼,“别弄……”
谢璟可不管那么多,“吭哧”一口咬在了贺惊棠敞开的大腿内侧,在接近tun部的位置硬生生咬出个牙印。
“Cao!你他妈干嘛?!”
贺惊棠疼的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给谢璟两个他最爱吃的大嘴巴子,可是还没等他爬起来,自己软趴趴还没立正的鸡巴就被含进了一个温热shi润的地方,让贺惊棠挺直的腰板瞬间软了下来。
“啊……我Cao、别……”
谢璟趴在下面,低头含住了贺惊棠还有点软的鸡巴,跟吃冰棒似得咂得直响,舌头动得那叫一个灵活,没过一会儿那玩意就硬起来了,很快撑得谢璟嘴里满满的。
“啧……”
谢璟吐出来那块rou,伸出舌头在gui头上舔了两下,那处立马变得锃光瓦亮的,威风的不得了。
还别说,贺惊棠确实有做1的资本,鸡巴挺大,而且笔直笔直的,勃起之后上面也是青筋环绕的,一看就是杆好枪,只是可惜了遇见谢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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