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兮抱紧他纤细腰身,管他是男是女,他装她也装!
“意羡姐姐呜呜呜呜,兮兮好害怕…”
几日未清洗,小脸蛋脏兮兮的,还带着许些灰渍。
他的声音动听极了,温柔又细腻,跟唐兮刚才听见的男嗓子完全不同。
“不怕不怕啊,没事了没事了,是意羡姐姐不好,害兮兮遭了这么些天罪…”
其实他几日前就已经知道那些亡命之徒的所在之处,为了掩盖霍老的耳目,才耗时这么久,索性这小东西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受了些惊罢了。
韩帧不知从哪弄来一只鸡,撕了个鸡腿给唐兮,整只鸡被火烤得原汁原味,味道也很香。
唐兮馋哭了,这几日只吃了那么一点粥水,rou丁都没瞧见一点。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几下就吃光了,灰渍渍的小脸蛋鼓鼓的,跟个小青蛙似的。
韩帧食指轻轻地擦了擦她的脸颊,凤眸笑得宠溺,笑起来时仿佛含情脉脉,模样唇红齿白的,简直妖孽无比。
唐兮是个颜控,被他这副宠溺的模样看得心跳不已,之前不知道这白意羡是男子,现在她有所怀疑后,还是用这幅眼神看她,显然是吃不消的。
韩帧蹙眉,伸出手往她额头探去,清冷妖孽的脸上写满担忧:“兮兮怎么了,脸这般烫,身子可有不适?”
唐兮白皙光滑的小脸蛋此时红扑扑的,她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邪道:“额…兮兮就是太热了……”
话锋一转,接着道:“意羡姐姐是如何找到兮兮的?”
韩帧拿着木棍撬火堆的动作顿了顿,垂着睫,缓缓道:“有何难,这些亡命之徒不过是为了银两,消息也放了出来,何况姐姐身怀绝技,能逃过这些人的眼救下兮兮来并不难。”
其实并不然,为了逃过霍老的耳目,他动用了自己的死士来寻找唐兮,父皇在世时留给他的最后一道保命符,不到非常时期动用不得,却也管不了这么多,小东西孤苦伶仃的,没人去救她,那真的不会有人来救。
唐兮若有所思地点头,小脸恹恹的,没有一点平日的活波可爱,rou乎乎的婴儿肥也在这两日消瘦了下来。
韩帧声音温柔,语气心疼,拖着腔的音调娓娓动听:“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姐姐也没想到那些亡命之徒会绑走你,姐姐对不起兮兮,兮兮这几日肯定受了不少苦头…”
破旧的寺庙漆黑一片,唯有中间那堆火点燃着,房梁上堆满了蜘蛛网,四处放着稻草,看起来不会这般冷,和外头凛凛大雪成了鲜明对比。
他穿着白色的鹤氅,里面厚厚的一层,看着也是极暖的,服饰也看不出是男是女的,穿在他身上好看极了,唐兮垂着脑袋摇摇头,整个人泛着冷,无Jing打采的,脑袋昏沉沉,就爬上白意羡的怀抱,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额头被一片清冷的东西覆盖,脑子有点混乱。
韩帧清冷的凤眸放大在眼前。
“你傍晚发热了,现在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唐兮“呜呜”了一声,嗓子又疼又哑,显然是难以开口的。
韩帧动作温柔地拿起放在额头的帕子,跟唐兮解释道:“兮兮不难过,再忍忍,姐姐记得这处有一所尼姑庵,姐姐带你去那…”
四处荒山野岭,山峰凌厉,群山环绕,周遭没有一家农舍,先前这一带闹饥荒,全部村民都逃难去了。
唯独记得这块地方有一个极为出名的尼姑庵。
韩帧用雪融化的雪水覆在手帕中,再放上唐兮的额头,光滑白皙的额头上还是滚烫一片,小脸蛋病怏怏的,毫无生气,好似随时会断了气。
他难得的有些急躁不安,把唐兮抱在怀里,三两下用厚暖的外套包裹着,轻轻一跃,往一处山顶的方向轻功而去。
行走了几十里外,才到达山顶的尼姑庵中。
这所尼姑庵他曾经跟母后来过,母后那时看破红尘,执意要走,他只好偷偷跟了过来,却不想这尼姑庵男子根本进去不得,他只好扮作小女童,以香客的名义这才蒙混过关。
谁曾想过没几日,母后就被查出中毒已深,毒发身亡死在了他面前,七窍流血致死,杀害母后的凶手是那位皇兄的亲生母亲杨贵妃。
他韩帧执意要报仇血恨完全不是为了皇位而去,是为了那惨死的母后,何况那位置本是他的,不是他死,就是那皇兄死,生在帝王家本就难以抉择。
白雪覆盖住屋角的红色角梁上,腊梅在山间盛开,风景美如画。
此时的尼姑庵不似以往的宏伟,红石板,雕梁画栋早已破旧衰败,红漆木门也褪色老旧,门匾写着【清照庵】三个字。
寂静的山间,木门被推开,是一个清秀恬静的小尼姑。
“施主有何事?”
“我们路过此处,妹妹发热,正需要休息看病,四处也无民舍房屋,小师傅看能否进去停顿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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